就好像一只斗敗的公雞。
“有趣,真有趣。”靠在窗臺上,看著遠處景象的趙禪扭頭看向徐階:“子升你說是不是,有趣的很。”
“的確很有趣。”
人的好奇心不能被勾起,一旦被勾起,就等于勾起了沉睡中的惡魔,人會陷入瘋狂中。
好奇的眼神,打量著映入眼簾的一幕。
有趣味...
“下去看看?”
“正合我意。”
二人直接聯袂走了下去,至于徐邦瑞直接被無視掉。
“該死的!你們好歹也問問我!”
望著趙禪、徐階兩人直接把他給無視掉后,徐邦瑞暴跳如雷,很快的又蔫了下去,嘆了一口氣,追著趙禪等人的步伐。
見到這一幕的徐顧,臉上的笑容更盛。
要是換做了以往的徐邦瑞怎么可能會于這樣的讓步。
當地的富麗堂皇的府邸前,一老僧坐著,如何家丁怎么攆都攆不走,嘴里還一直在說什么糊涂話,說這家有血光之災,需要他來化解什么的。
“老丈前面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趙禪面嫩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當即就從老漢的嘴里套出一些東西來。
原來這城中有一名大戶人家姓張,祖上也是風光過的,到了這一輩,也不曾出現過敗家子,家底也算是殷實,這些年來一直在積德行善,在本地中有著很大的名聲。
城中的人都喚這座張家府邸的主人叫做張大善人。
人善就容易被人訛上,這不,前些日子有一個和尚來了,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話的,然后就想要張大善人索要一百銀兩,張口閉口就是一百銀兩,張大善人又不是張大肥羊,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張大善人怎么可能愿意,直接拒絕掉和尚無理取鬧的要求,但讓和尚在外頭,大冬天一不小心凍死在他家的門口,豈不是讓人說閑話了,而且也不吉利,張大善人就準備把和尚請入府邸中好吃好喝后,讓他乖乖的走人,誰料,這和尚咬定就是要一百銀兩,不然死也不走。
張大善人無奈,只能由著他了。
這不,過了兩三天,不少人都以為是一個鬧劇,熟料,這和尚坐在張大善人門口,一坐便是三天,三天下來,不吃不喝,可面色依舊紅潤,比常人身體還要好。
未曾見到過這等景象的老百姓直接震驚住了,口中連連稱呼神仙。
“有趣。”
徐階瞅了瞅和尚脖子上掛著項鏈,回頭一瞅,發現趙禪的視線與他一般無二,立即就明白,趙禪這是和他想到一起了。
張家大門的咿呀的被打開,從面容上看,一看就知道是慈善的人,他來到和尚面前的道:“大師,你走吧,不用在我這里耍小心眼,不然,你脖子的佛珠,我命人直接取下,再讓你呆在外頭餓上個三天三夜,屆時,我看大師是否還是生龍活虎的。”
張大善人的話說的很慢,圍觀的百姓幾乎都不懂張大善人說的到底什么,只有寥寥數人才懂得是張大善人到底在講什么。
“你怎看出來的。”
“少了。”
張大善人瞅瞅了和尚脖子的佛珠道,做商人的眼睛不利索的點,豈不是鬧笑話了。
“認栽了。”旋即和尚忽然手一撮,無中生火,看的旁邊的百姓直呼神仙之名,但是對于張大善人挪于的神色時,和尚收手一抖,藍色的火焰消失的一干二凈。
“不打不相識,張大善人你看貧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如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