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他義父多年,隱約中有成為他接班人的趨勢,在這個過程中,他手上沾染多少來的鮮血,他自己都忘記了。
求財求財....
到了最后,往往都會害命。
“好。”
“好!”
“......”
一人一句,都應承著扮演窮酸秀才的他答應了下來。
“錢義,你說話算數?”
人群中,一個年齡與扮演窮酸秀才的錢義相似的女子站了出來,目視著錢義道。
“大姐,我說話一向算數,或許,此番結束后,這就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姐了。”
錢義低著頭發自肺腑的說道。
真情假意!
他的義就是取自那個意,這些年來能從磨難中活下來,錢義知曉多虧了眼前的女子,他才能咬著牙活下來,至于那些活下來的,基本都成為了亂葬崗的孤墳野鬼。
“分了也好,今后分開后,你們都不準在做這個行當。”
終究是有傷人和的事情,她是和尚撫養長大的,從和尚年輕的時候,就撫養長大的孤兒,和尚對待她如何,她心里最清楚。
和尚姓錢,至于叫什么,她忘記了,甚至她覺得其實連和尚自己叫什么都已經忘記了,一個外號叫了太久,久到連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本來的姓叫做什么。
或許說,一張面具掛了太久,一旦時間久了,摘掉面具后,他們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生活,一個劇本演久了,久到自己成為了劇本中的人物。
可悲...
莫過如此了。
身為這些人的大姐,和尚待她就如同對待親生女兒一般,至于其他人...
她不敢想了....
“阿義,你說接下來該怎么辦。”
聽到熟悉的稱謂,錢義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當他抬頭時,錢義露出了以往的面容,一種可以鎮定人心的笑容。
“接下來就是等,等待張員外的女兒出府的那一刻,那時哭慘就行。”
這種事情,錢義也是做了好幾次,每個步驟他都記得,甚至每一個人都記得,只是每一次和尚在,都在精化著每一道步驟,讓計劃變得天衣無縫。
現在....
他們只能憑借著以往的經驗去做,讓本能去處理身體的行動。
夜深了...
月亮高高掛起的時候,夜空中無半點的星辰,明月高照之下,人心浮動,沉著的夜色下,無不流露著焦慮與不安。
松江華亭
“兒啊,你覺得此事可為?”
“可!而且獲利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