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貓耳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等飛行器的門合上,自動駕駛開啟,空間里只有兩個人,蕭寒時終于問出了口。
“嗯”夏安然愣住,“特別可愛”
學長不知道的話那他為什么要買貓耳
蕭寒時
如果僅僅是這樣,為什么他一路上聽到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心聲
不管是在前往會議室的路上
老蕭的兒子怎么會在這種場合掏出這種東西,太不講究了。
還是在大家討論交流賽,夏安然提出了自己看法的時候,好些人看向夏安然的目光里,都帶著憐憫的意味
夏氏后繼有人啊這孩子很有想法,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不太好,唉
那可是2s級的體質,還玩得這么花,他怎么受得住
又或者交流團離開一軍,準備進入飛行器前往下一個行程,找到座位掏出光腦時,有人偷偷摸摸看過來
沒想到帝國戰神蕭元帥的兒子還有前科
當時蕭寒時虎軀一震,就發現他在織網轉發圖畫的黑歷史,被這些來自聯邦的人翻了出來。
“前科”這詞意思是他干了兩次不好的事情。
星網轉發那次他認了,是他的問題,沒搞清楚畫的是什么就敢在公共場合發布。但貓耳朵
僅僅代表可愛的話,根本解釋不了啊
“學長你怎么問這種問題。”夏安然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掰他的手指頭玩,“今天好幾個大佬問你爭霸賽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多說點好不容易有展示自己的機會。”
“還不是時候,韜光養晦比較好。”蕭寒時解釋道,“比賽的時候盡力就行了,平時最好還是低調點,免得那些跟我父親不太對付的人,給我使絆子。”
“居然有人給你使絆子也對,學長太優秀了。”夏安然皺了皺鼻子,不太滿意。
蕭寒時揉他腦袋“不用太擔心,沒事的。”
從這種角度來看,被人誤會或許也是好事,是他母親曾經說過的煙霧彈。
他父親出征在外這么多年,帝國里的派系爭斗都沒有波及到他家,應該跟他覺醒了“廢物”植物精神體有關系。
而現在,這些人似乎認為他雖然戰斗力提升,但還沒從以往的頹廢中走出來,是一個意志薄弱、抵抗不了誘惑的人
是貓耳的誘惑嗎
這有什么好誘惑的
蕭寒時不太懂。
他把目光從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上收回,閉眼揉了揉眉心,稍微緩和了下情緒,想要重新找個什么話題,扭頭看向夏安然后,卻頓住了。
白色的毛絨貓耳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夏安然翻了出來,戴到了頭上。
少年對著車窗玻璃把耳朵扶正,左右檢查了一下,湊過來問“學長,我好看嗎”
蕭寒時僵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渾身動也不動,更別提回復他了。
夏安然眨了眨漂亮的眼,按著他的腿,整個人的重心也從旁邊的座椅慢慢挪動。像是小貓爬行一樣,兩只手交替向前,一點一點慢慢向上,纖細的手指抓住他衣領。
最后,少年歪著腦袋跨坐在他腿上,貼住蕭寒時的胸口,輕啟粉色的唇瓣,發出一聲可愛的“喵喵喵”
不要想那些煩人的事情啦,要你心里裝的全部都是你的小貓咪
蕭寒時承認,他的確是個意志薄弱、抵抗不了誘惑的人。
所以他一手攬住夏安然的腰,另一只手摁住他的后頸,低頭親了下去。
飛行器內的溫度不斷升高。
明明空間很大,能夠坐下五六個人,但不知道為什么,兩位乘客在后續的行程中都只擠在一張座椅上,連呼吸的空氣都要分享。
飛行器停靠在商場地下停車場,第三次發出提醒“已到達目的地,請乘客帶好行李,準備下車”,兩人才慢慢分開。
蕭寒時把貓耳朵重新塞回兜里,幫夏安然整理有些凌亂的頭發和衣服。
夏安然還有些喘,手扶在學長的肩膀上,慢吞吞地問“你只買了耳朵買尾巴了嗎”
“還有尾巴”蕭寒時抬頭看他。
“咦沒有嗎我以為買的時候應該是一套,”夏安然撓撓頭,“晚點我搜搜去。”
蕭寒時下車后回頭,伸手去接夏安然“尾巴是做什么用的”
“嘿嘿”夏安然蹦到他懷里,手勾住學長的脖子,在他耳邊嘀嘀咕咕,“你知道尾巴怎么戴在身上的嗎一種是用繩子綁,另一種是塞進去”
蕭寒時
好的。
他懂了。
那些亂七八糟的心聲,他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