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夏安然“怎么,今天沒帶”
夏安然沒回答,只是笑了下。
但意思也很明顯關你什么事。
他有點不想聊了。
今天這聊天著實煎熬。
這會兒小藤蔓又開始探頭,小葉子轉來轉去,撓得他肚子奇癢。
瘋了。
科克爾“要是能給我們聯邦拿一個分株去研究下就好啦。”
夏安然假裝整理衣服,趁機用手摁住小藤蔓。
“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想必這分株不可能長時間離開本體,所以你今天沒帶的原因應該是它枯掉了。”
夏安然
小藤蔓
這人會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啊
被按住的小藤蔓努力從夏安然的壓迫下往外掙扎,想要給這家伙點顏色看看
“但如果,你能夠搞到一個分株,帶去我們的實驗室。”科克爾望著他,微微一笑,“擁有一株藤蔓精神體,或許也不是難事。”
怎么想,這句話的意思都是
只要你能帶來別人的精神體,我就能把這個精神體移植到你的身上。
且不論這種方法是否可行,如何操作,剝奪其他人的精神體,無疑是一種侵犯人權的行為。帝國絕對不允許。而聯邦,至少從明面上來說,法律也禁止了這種情況。
“我考慮考慮。”夏安然說。
這種情況他肯定要跟蘇教授匯報,但他們缺乏切實的證據。
夏安然現在是錄了音的,但科克爾完全可以解釋成如果你能夠帶一個藤蔓精神體,我們研究這種精神體的覺醒方式,最后幫助你覺醒這樣的精神體
很離譜從來沒有人敢打包票說,你想覺醒什么,我就能讓你覺醒什么。
但這的確是一種可能性。
夏安然目送科克爾離開,看了一會兒淳子杰的宣傳片拍攝,確認各場景都沒什么問題,就借口累了,從攝影棚離開。
從科克爾說那句話開始,小藤蔓就安生了。
確切的說是在他的衣服里面瑟瑟發抖,可能被嚇到了。
夏安然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鎖好門,脫下外套,解開襯衣,往里面望。
小藤蔓躲在衣服里,用兩根枝條纏住他的腰,抖個沒完。
“不要害怕,不會那樣對你的。”夏安然把它捧起來,用臉貼了貼。
小藤蔓蔫不唧唧地,也不像往日那樣活躍。
夏安然思索了一下“還是你怕枯萎”
小藤蔓的好些葉片一起整整齊齊地點頭。
夏安然躺在沙發上,把小藤蔓放在他的胸口,枕著手跟它說話。
“不會枯萎的,雖然你跟學長的距離有點遠,但那不是還有我么”
小藤蔓用一根枝條碰了碰他的嘴唇。
夏安然突然低頭張嘴,把枝條的最尖端含了一下,嚇得藤蔓一個收縮,變成一團綠色的毛線。
“哈哈哈,好啦,逗你玩呢。”
“你以為學長的藤蔓都是靠自己長那么大的都是因為我哦。”夏安然有點得意,“我每天把你帶在身邊,就是想要讓你快快長大呀。”
小藤蔓再次伸出嫩嫩的枝條,貼貼他的臉,環住他的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