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木芽將藥和遺愿清單裝在了一起,“幫我向其他人隱瞞。”
太宰治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拖長音調問“可以是可以,但我有什么報酬嗎”
立原道造臭著臉就準備挽起袖子,一副afia的做派“啊你這家伙是怎么說話的”
野木芽“立原。”
“是的”被尊敬的人叫,他突然就乖了起來。
“太宰先生以前是港口afia的干部”
立原道造身子一僵,機械的轉頭,看向這位武裝偵探社的成員。
港口afia紀律森嚴等級分明,不聽話的家伙一般都是刑訊室三日游,所以導致他們對上級的害怕已經刻進了dna。
“不會吧首領怎么可能允許叛徒活著”甚至還加入了敵對組織。
野木芽沉默的看著他。
“對,您也不可能騙我。”立原道造瞬間對太宰治升起了幾分敬佩,甚至還夸張的囑托
“你一定要保護好副隊”
野木芽怎么一個個都這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帶孩子呢。
系統地鐵老人手機jg
經過這次,立原道造算是徹底脫離獵犬了。
福地櫻癡懷著不為人知心思構建的組織,徹底崩塌。
夜間,野木芽幾乎無法入睡,迷迷糊糊間,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那頭是末廣鐵腸壓低卻依舊掩蓋不了焦急的聲音“野木,條野不見了。”
“你現在在哪”
野木芽握著手機的指節收緊,抓起衣服就朝著門外跑去。
但是卻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門外,裹著白色披風的男人右手拿著帽子對他行了個紳士禮“提問”
“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野木芽冷冷的看著他。
他到是毫不介意,笑容依舊燦爛自問自答“來阻止獵犬們相見”
“那么,下一個問題,要把野木君帶到哪里呢”
他微微彎腰,一把槍抵在了黑發少年的額頭,聲音低沉“地獄。”
“我沒空和你開玩笑。”野木芽表情不變的和他對視著。
要殺一個實驗失敗品還不簡單根本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
“好吧,真無聊。”果戈里扣動扳機,果然,槍管里炸出的是五彩斑斕的絲帶和笑的刺耳的小丑。
“那么,偉大的副隊長,和我走一趟吧。”
果戈里將槍收進了斗篷里,讓出了一條路。
“我不喜歡你的前綴。”野木芽身形頓了頓,聲音里是隱隱的嫌棄。
“不好聽嗎”果戈里一點都沒有要改的意思,固守己見的又叫了好幾聲。
野木芽不是沒想過在和福地櫻癡見面時的場景,針鋒相對你死我活,或者氣氛冷冰無人原意多說,但這些都不符合。
福地櫻癡態度平和,坐在暖色調的臺燈下,手里還拿著酒壺一點點喝著。見到野木芽眼睛都亮了亮,醉醺醺的走過來攬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