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將價值不菲的窗簾撕開綁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回頭滿臉可靠
“要是有危險就叫我。”
這種懸浮在高空的建筑在創造之初就沒有建造防盜窗。
畢竟一般人就算在窗口看一眼都覺得腿軟,怎么會有膽子翻出去。
這也恰巧方便了野木芽。
獵犬成員本就具備撬窗技能,他一只腳踩在自己房間的窗臺外,另一只則抵在旁邊房間的窗戶上,手指靈活的翻動,然后將窗戶打開動作輕盈的跳了進去。
現在正是賭廳內最熱鬧的時間段,房間主人也去湊了熱鬧。
野木芽動作利落的開始找翻找。
有意避開了柜子等空間,終于,他在地毯下發現了個顯然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鐵門。
撬了撬,沒有絲毫松動。
他在房間找了一圈,剛發現了個勉強能用的工具正準備一探究竟時,門鎖從外面嘀嘀響了起來。
“說什么有小偷進我的房間匆匆把我拉過來,”房間主人賭癮正濃,動作粗魯把房門大敞
“諾,你們看清楚了”
一切都和他離開時沒有區別。
工作人員相互對視一眼,聽著耳機里的吩咐笑著對房間主人說了抱歉
“今天您兌換籌碼的資金我們會打到您的卡上,當負責人請您了。”
聽到這句話,房間主人才終于喜笑顏開。
但是沒一會,他又忍不住懊惱怎么沒多兌換些籌碼,本來值得開心的事頓時就像是吃虧了一樣,連賭桌上都止不住走神。
事實證明,貪心不足的人是永遠不會快樂的。
野木芽聽著屋內的動靜消失,使了點力氣準備折返,
然而他剛露出了點身影,一發子彈就沖著眉心高速射了過來。
他用勁一閃,卻還是被子彈射穿了肩胛骨,撐著窗沿的手臂頓時脫離,整個人墜了下去。
工作人員靜靜的等了一會,確認安全后慢悠悠走到了窗邊。
少年身影已經消失,只剩粘稠的鮮血掛在墻壁。
“經理,已經解決了。”
那人摁著耳機低聲匯報。
“這下就只剩一個人了。”
控制室內,西格瑪看著坐在陰影處的費奧多爾,眼神里有些畏懼,但還是堅定地說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只要我殺了那兩個人,就放棄將賭場作為恐怖襲擊的武器。”
明明是春季,費奧多爾卻還是帶著厚厚的帽子,他將視線從書上挪開,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大方回答“當然。”
“但問題是,他們真的死了嗎”
隔壁房間內,太宰治可憐兮兮道
“野木君,我整個手臂都在發麻”
野木芽現在還是恍惚的統,我剛以為自己要提前下班了。
系統我甚至已經把交罰單的界面調出來了。
千鈞一發之際,太宰治竟然抓著窗簾將人撈了上來。
“謝謝你,太宰先生。”
野木芽不顧自己的傷口走到了他身邊,將手搭在了太宰治肩膀上。
“我幫你看看有沒有脫臼。”
說著,野木芽微涼的手指順著外套摸了進去,在骨節處認真摁了摁。
除了肩膀,胳膊肘、手腕、指關節少年都一一檢查了遍。
太宰治“”
實驗室那次也是,少年在遇到別人可能會受傷的情況時總是連細小的擦傷都不放過,但是對自己的身體就很無所謂。
這種雙標的態度當事人上次很是享受,但這次就不一樣了。
太宰治把手掙脫,兩肩平直,深深的看著少年
“野木君,先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一下吧”
“血腥味,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