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打開了開關,準備再去補一刀。
然而就在他們接近少年的瞬間,他突然暴起,幾乎瞬間就打暈了一個守衛。
到第一個人時,野木芽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只能用腿鎖住他的咽喉,一點點把人勒的窒息暈倒。
之后,他托著西格瑪離開了控制室。
鑰匙到手了,只要西格瑪在他們手中,那些金幣就起不了作用。
雖然直接將控制人換成自己更方便,但見識到了西格瑪對賭場的執著,野木芽還沒有剝奪別人執念的愛好。
太宰治很聽話的一直在原地,見到搖搖晃晃的野木芽背著西格瑪回來也沒有覺得驚訝。
只是問了問現在的情況。
得知野木芽已經拿到控制權也并沒有放松。
“因為費奧多爾還在這里吧”
狹小陰暗的儲物室里,野木芽癱倒地面上輕聲問。
太宰治嘆了口氣,抱著腿頭枕在膝蓋上
“那個家伙很煩人的。”
西格瑪恢復意識時只覺得渾身都疼,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滿眼迷茫的望著這個稍顯陌生的天花板。
“喲,醒了”
太宰治笑的臉突然出現在了他視線內,笑的一臉陽光,自來熟的問
“你知道天人五衰的第五個人是誰嗎”
西格瑪嚇了一跳,下意識坐起,頭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鐵軌上,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天空賭場。
“為什么”
他震驚的看著野木芽。
后者用的藥效已過,毒氣和槍傷已經讓他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那張出眾的臉更是白到了極致。
要不是胸膛還在起伏,西格瑪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一把鋒利的刀突然抵在了的動脈處,太宰治薄唇沒有一絲弧度,鳶色的眸子冷淡的盯著他
“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嗎”
西格瑪如墜冰窟般寒毛直立,他幾乎是瞬間意識到眼前的青年是和費奧多爾一樣恐怖的家伙。
“我我不知道。”
太宰治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后綻出了個笑
“這種情況下,西格瑪君應該不會說謊才對”
“所以你真的不知道啊。”
“啊真的好麻煩啊”
明明聲音變得輕松,但刀子卻依舊沒離開西格瑪的動脈。
他垂眸緊張的看了眼,不敢再多說一句。
“不用擔心,只是野木君睡過去前叮囑我要看好你而已啦。”
太宰治聳了聳肩。
“為、為什么我會在這里”西格瑪不甘心,強忍著害怕問道。
太宰治看了眼還沒恢復意識的少年,打了個哈欠
“很簡答啊,野木君救了你。”
危急關頭野木芽將西格瑪和自己捆在了一起,然后靠著毅力在天空賭場外的欄桿上撐了一十多分鐘。
聽著好像很簡單,但西格瑪可是有60多公斤的人,野木芽又吸進了不少毒氣。
沒人知道他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所以在見到太宰治不久他就睡了過去,現在已經到晚上了,也完全沒有蘇醒的樣子。
西格瑪覺得有些荒謬,五味雜陳的看著自己手腕被勒出的痕跡,
又青又腫,有些地方更是直接露出了肉,
想都不用想,野木芽身體肯定更慘不忍睹
“我們可是敵人”
“誰知道呢”太宰治垂下眸子,然后猛地坐了起來,說
“總之你現在的命是屬于野木君的了,所以不能再幫費奧多爾做事了哦。”
其實西格瑪就是這么想的,但是被太宰治這么要求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人家手里有刀,他只能點頭認同。
野木芽這一覺睡到了第一天。
期間西格瑪避開攝像頭為幾人帶來了水和食物。
太宰治還不忘吐槽
“你可是這家賭場的經理,為什么我們還要吃這種干的發硬的面包啊”
“我想吃蟹肉”
西格瑪正在給野木芽喂水,聞言也有些羞恥。
垂著頭有些尷尬的說
“因為怕費奧多爾發現,野木芽現在還沒醒,要是他派別人來,我們會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