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又怎么了”
長谷川久治粗著嗓子喊道。
在afia遍地發生槍戰的橫濱,賭博只是一件不足掛齒的事。
但是,
“新聞社有過明確規矩,社內成員不許有賭癮。”
野木芽收回那些照片丟進了垃圾桶,嘴角扯起抹嘲諷的笑
“你不會忘了吧”
賭博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很多人通常沒什么自制力,輸的傾家蕩產不說,還會惹許多麻煩。
開始還有想來勸勸的成員,現在每個人都大眼瞪小眼,止住了動作。
長谷川久治自己作死,他們也沒什么辦法。
“那都是戰爭剛結束時的規矩了。”長谷川久治大聲喊道,還在試圖開脫。
他望向自己的同事們,試圖獲得撐腰
“喂,你們也肯定覺得這些規格有些雞肋吧”
可惜,沒有人理會他。
心里逐漸升起股不好的預感,他猛地站起,雙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對野木芽怒吼
“所以呢,那就要開除我嗎”
除了死去的前秘書,新聞社迄今還沒有開除過人的先例。
但這并不代表野木芽不會這么做。
“不然呢”
青年雙腿交疊筆直地坐在椅子上,與對面的暴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就不害怕我拿著新聞社的消息去投奔別人嗎”
長谷川久治額頭青筋崩起,過渡的憤怒讓他口不擇言。
先不說這句話有違他的職業道德,就單單是眾人被點燃的怒火,他都承受不了。
最先說話的是雪乃,一向與人為善的她雙手抱臂,漂亮的眼睜得很大
“你不會以為除了新聞社外還有人會要你這個廢物吧”
最受歡迎的成員先開口,其余人也都七嘴八舌的指責了起來。
長谷川久治這種人最愛面子,別人對他的看法很是重要,氣的他臉漲紅,憋了半天才喊
“我們這么拼命為他做事,野木芽最后也還是會把新聞社留給那個小鬼”
“”
眾人沉默。
他們只以為長谷川久治不聰明,沒想到,竟然這么笨。
連野木芽也發出一聲嗤笑。
他看了眼織田作之助,然后問“不然呢”
這可是他出資出力一手建造的新聞社,留給誰不就應該是自己說了算。
“這個小鬼有能力嗎難道要我們親眼看著新聞社滅亡”
長谷川久治還以為自己說中了,抬起下巴冷哼一聲,聲音尖銳的喊。
“這點不用你擔心。”
野木芽走到了他身邊,兩人個子差不多,但是他周身的氣場卻比全身透著猥瑣的長谷川久治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好歹是和那么多大人物接觸過的社長,真正生氣起來時十分滲人
“織田作之助僅僅來新聞社快兩個月,做出的貢獻已經比你近兩年的多了。”
大概因為以前是殺手的原因,織田作之助很勤快,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連軸轉。
如果僅拼個人績效的話,他僅次于人緣廣泛的雪乃。
大家都很清楚,那是他自己的努力,沒有靠野木芽一點。
除了腦子不太好的長谷川久治。
野木芽不想在他這里浪費時間,下了最后通牒
“聚餐完去結算一下工資,你明天不用來了。”
長谷川久治滿臉不服,但在場的人都是向著野木芽的,說再多也不會有什么用。
他還不至于不明白這件事。
長舒一口氣,扔下一句“走著瞧”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其實他走了更好,大家反而更能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