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呵,這家伙肯定死刑”
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懷著對未來生活的無限向往,野木芽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他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野木芽睡眠一向很淺,夜間稍微點動靜就可能讓他整晚都睡不著。
住這里的人進來當天就被警告過出行一定要帶鑰匙,都是聰明人,自然不可能去觸霉頭。
所以顯然,不是住在這所房子的任何一人。
他昨晚本就睡得晚,這突兀的聲音像是直接敲在了他神經上,難受的要命。
“誰啊”
強忍著拿出槍的沖動,野木芽語氣不怎么好的隔著門問。
“是、是我。”
那位討人厭的助理正抱著便當盒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后。
難怪昨晚一定要跟著他們回來,搞半天是留著這手呢。
野木芽冷哼一聲,轉身往客廳走去,給自己倒了杯冰水。
冰涼的觸感下肚,剛才被弄得恍惚的神經才算是平靜了下來。
然后他點了根煙,癱在柔軟的沙發上吸了起來。
顯然,他是不打算給外面的人開門了。
“野、野木先生”
門口助理聲音可憐。
聽到動靜的赤井秀一走了出來,他沒有野木芽這么大的起床氣,但這么被從夢里揪醒也多少有點怨氣。
從平日里無論在哪都柔順至極的長發這會難得亂糟糟的樣子就不難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誰呀”
他從冰箱里拿出罐裝黑咖啡打開喝了兩口,才不緊不慢走到野木芽身邊詢問。
“你說呢”
青年挑眉,語氣冷冷。
昨晚好不容易變得好相處了點,這下一夜回到之前。
赤井秀一嘆了口氣,和野木芽動作一樣的癱在沙發上,也不準備動。
“諸星大先生醒了沒”
外面依舊不依不饒。
“你的愛心便當,趕快去開門吧。”
野木芽被那故作柔弱的強調弄得有些惡心,把煙摁滅后準備回房間。
一直讓他在外面也不是辦法,說不定一會就會收到投訴。
最后無奈,赤井秀一把人放了進來。
“怎么一股煙味”
助理一進來就皺緊了眉,咳嗽了兩聲后滿含歉意的說
“抱歉,我不太能聞這個味道。”
赤井秀一挑眉
“哦之前看你在聚餐時幫上司點煙,還以為你挺喜歡聞的。”
“”
“那、那都是工作所需嘛”
那位助理及其尷尬的轉移了話題,只見他把便當放在了餐桌上,笑著說
“我做了早餐,要野木先生出來一起吃嗎”
“想讓他嘗嘗味道怎么樣,我聽說日本好像有這種帶便當的習慣”
他在這個屋子里認識的人只有赤井秀一和野木芽。
赤井秀一是混血,身為司機的他也沒有向公司說過自己父母的國籍,所以很顯然,助理是在點野木芽。
“有沒有帶便當的習慣我不知道。”
赤井秀一從小就是孩子里出眾的存在,追求方法他見多了,不至于看不出助理的這點心思。
“但是東方人從來不會大清早來別人家打擾主人休息。”
一句話,讓助理僵在了原地。
野木芽也是倒霉,都差把討厭赤井秀一寫在臉上了,結果還會被當作假想敵。
想到這,赤井秀一忍不住發笑。
他已經差不多可以猜到野木芽現在的表情了,不用想,青年一定覺得非常晦氣。
不過還好,這個助理也跟不了他們多久了。
赤井秀一也懶得和他周旋,在他還試圖挽回自己形象時,說了句輕便,然后就去做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