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是組織的成員,那各項實力應該都頂尖。”
“所以,本德爾伯爵希望您能和他的保鏢比一比。”
保鏢,比什么不言而喻了。
看著本德爾幾乎快要裂到耳根的唇角就知道那位保鏢實力相當。
但不巧,野木芽對自己的格斗水平也一直挺自信的。
他們能提出這樣的要求無非就是看自己長得像個花瓶,肌肉也沒大多數練家子明顯。
這點野木芽其實是有些懊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不好長肌肉。
再怎么練都是薄薄一層。
用系統的話來說就是第一眼就沒什么威懾力。
顯然,這樣認為的并不知本德爾和他的管家。
從進來就沒怎么說話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幾乎是同時說
“我來替野木先生讓我來吧。”
來的是誰都無所謂,本德爾只是想給他們個下馬威。
順便,享受普通人被逼到絕望時的樣子。
有錢人多少都有些惡趣味,像本德爾這種既有錢又覺得自己高貴不已的人,早就把自己看成了更高一級的生物。
所以普通人的廝殺掙扎,在他看來和動物沒什么區別。
“當然,野木先生的下屬要是愿意,他們上也沒關系。”
管家在一旁貼心極了地說。
野木芽挑眉,望著兩人沒有說話。
“每個人擅長的東西不同,野木先生不用這么在意。”
安室透還以為自己的前輩在逞強,盡量委婉的勸他。
雖然野木芽是他那一屆的第一。
但警校評判標準有許多。
青年比他低,也比他瘦。
他自然的把人規劃在了需要保護的那一類。
“雖然不清楚你們是怎么得出我贏不了的結論。”
野木芽站起身,邁著修長勻稱的腿緩緩走到兩人身前拍了拍他們的肩
“但是,以貌取人是個很壞的習慣。”
“要是改不了就滾。”
一直在旁邊觀察的諸伏景光“”
他就知道,野木芽絕對會生氣。
自從監獄出來后,青年已經很久沒有說話這么帶刺了。
“但、但是”
安室透還想說些什么,野木芽卻直接轉過了身,那雙微微有些上挑的眸子盯著管家問
“就光是比試一下就行了嗎”
這次管家拿定不主意了,低頭看向了本德爾。
本德爾輕抬起眼皮,神情冷漠。
管家這才想到什么,冷汗涔涔的蹲了下來。
“怎么身為傭人,還要我抬頭給你說話”
本德爾摩挲著手杖,聲音冷極了。
“抱歉,抱歉”
管家連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只是一個勁的道歉。
“一會自己去領罰吧。”
本德爾把手杖隨意扔在了沙發背上,然后站了起來,望著野木芽說
“如果是你的屬下,當然這么一個考核就好了。”
“但是既然是野木先生親自上場,那除了要贏過我的保鏢外,還有生意上,我也想看到你的實力。”
“畢竟就算是你們boss,應該也不會喜歡一個只有蠻力的人。”
明顯是在為難野木芽。
就連系統也在腦海里喊道別答應他
畢竟這便是本德爾的天下,他們就算做些手腳也沒人知道。
野木芽卻沒有著急拒絕,而是問
“如果我贏了,可以麻煩您答應以后不為難我們組織的人嗎”
還是有機會給后輩們爭取一下的。
這么肥一塊肉,就這么扔掉,野木芽也覺得有些可惜。
“你是第一個敢給我提要求的人。”
本德爾狠戾的瞪著青年,聲音越來越不滿。
反正之后也不會有什么聯系,得罪他又怎么樣。
野木芽好歹也是做過那么多命懸一線任務的,自然不可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