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安妮總算邁著小短腿走了進來
“爺爺,我要去挑新的玩偶”
本德爾先是擦了擦自己的汗,然后給了孫女一個早安吻
“可以啊,讓管家帶著你去吧。”
“好耶”
安妮興奮地蹦了蹦,然后對管家說
“走吧。”
“我的假期還很長,可以慢慢選。”
她是可以慢慢的,但野木芽卻并沒有那么多時間門。
畢竟他還兼職保鏢隊長呢。
但是放棄這邊又不可能。
無奈下,他給安室透發了個短信,讓那邊頂替一下自己。
而他,則是繼續跟著管家和安妮去了。
這兩人都沒經過什么訓練,因此跟蹤他們沒有絲毫難度,就那么簡簡單單的來到了城堡內某個角落。
野木芽當然也來過這里。
但是這邊很安靜,和打掃的一塵不染的別處不同,走廊上的裝飾物都落著灰塵,因此他并沒有想過那么多。
管家畢恭畢敬的給安娜打開一扇門。
長長的樓梯,是通往地下的。
“”
怎么又是地下,能不能有些新意。
野木芽有些無語,等他們進去一段時間門后才走上前。
這種西歐風格的建筑,地下室往往大的要命,長長的階梯幾乎一眼望不到頭。
不得不承認,本德爾確實有錢。
野木芽一邊借著昏暗的燈光往下走,一邊在心里盤算應該從他受傷撈些什么好處留給后輩。
終于看到一絲亮光。
和著陰暗的照明燈不同,那處的光十分明亮。
系統看到后忍不住想象說會不會藏著好多珍寶啊
有錢人往往喜歡把錢掌握在自己手中,收藏古董名畫是常有的事。
本德爾顯然也是有些興趣的。
畢竟野木芽他們來時送的禮物就是一幅畫。
但這里顯然不是。
有些古董參觀時連手機攝像頭都不能打開,怎么可能保存在這么刺眼的地方。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野木芽一邊回答系統,一邊加快了步伐。
因為怕被發現,所以野木芽并沒有進去,只是將眼睛貼在了縫隙里。
然后,驚訝的睜大了眼。
隨即而來的是無法平息的怒氣。
這個地下室里,藏著個設施先進的實驗室。
有錢人投資實驗并不奇怪。
問題是,他們再用人體研究。
他清楚地看到試驗臺上有個被捆綁著四肢看不見練的孩子。
而那群實驗者,正面無表情的在他的頭部做著什么。
除此外,實驗室里有許多透明四方的正方體容器,棱長頂多不超過兩米。
這些狹小的空間門內,無一例外全都關著赤身的孩子。
明明這不是異能力的世界,卻比他還要恐怖。
難怪喬會覺得跟在安妮身邊很好,因為就算骨頭被打斷也比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做實驗品強。
明明和那些孩子年紀相當,安妮卻沒有絲毫同情之心。
碧綠色的眸子天真又殘忍的掃過箱子里的那些孩子,如同再看櫥窗里的娃娃般。
她點著一個箱子外壁,扭頭對管家說
“我都看不見這個人的臉了。”
管家對她鞠躬表示抱歉,然后面無表情的看了跟在身后的實驗人員一眼。
收到信息的實驗人員走到操作臺前摁了幾個按鈕,下一秒,箱子里發出強烈的電擊,那個幼童被逼抬起了臉。
他也是個東方人,黑發黑眼,長相清秀。
望向外面的那幾個人里眼含不甘。
管家眉頭一皺,剛準備讓實驗人員在給他些教訓,安妮卻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了箱子前,貼著玻璃壁說
“就你了,愿意當我的娃娃嗎”
管家對這位任性的大小姐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在實驗人員的注視下啊點了點頭。
緊接著,那個玻璃壁就開了個小小的圓形口,可以聽到里面的聲音。
“什么娃娃我可是人啊”
他話還沒說完,一陣激烈的電流打得他蜷縮了起來,像只蝦子般一抽一抽,看著就痛到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