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對他勾唇笑了笑,說
“放心,我不會逃跑的。”
被抓包的安室透也不尷尬,迅速聯系上了發小,然后把人帶去了自己的公寓。
人起后,才看著野木芽問
“你和前輩是什么關系”
說出來大概會讓他們非常驚訝,但,野木芽已經不想對后輩說謊了。
他想了想,將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幾上,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
“我是野木芽。”
不僅是長相,連名字也一模一樣。
在安室透他們再次開口之前,野木芽異色的瞳孔里已經染上了欣慰
“你們在組織臥底的很好。”
國際知名犯組織不養閑人,對有代號的成員要求極高。
要么是實力不行的勞模奔波在一線,要么是出手一次頂一般人十次的強者。
當然,還有琴酒這種又強又勞模的,但是都是個例。
這么算下來,強者的私人時間肯定是更長的。
安室透能有時間在咖啡廳打工,足以說明他現在的地位。
說出這句話后,野木芽又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太突兀。
畢竟安室透他們情況特殊,對臥底這件事應該很敏感。
正當他在心里自責時,突然被擁進了氣息溫暖的懷抱。
淺金發的青年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過來。
另一邊諸伏景光的眼里也閃過了絲水光,他情緒很是激動。
野木芽眨了眨眼,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們不怕我是組織派來試探的嗎”
“之前已經隱約有些了猜測,而且現在的科技應該還沒到這個地步。”
諸伏景光回話的聲音很輕。
即使再怎么努力在野木芽面前表現得成熟可靠,但這件事的發生還是有些太過神奇。
甚至他喘氣都不敢太大,生怕少年就這么消失。
熟悉你的人,不會因為身份和樣子的轉變就認不出你的。
野木芽愈發相信了這句話。
他猶豫著伸手,摸了摸安室透的發絲
“對不起。”
雖然當時已經是最優解,但卻實實在在的給他造成了傷害。
親手殺死自己的前輩這種事,就算是現在的野木芽也絕對做不出來。
更何況,那時的安室透才剛從警校畢業不久
在咖啡廳初次見面時游刃有余的人很快整理好了情緒,更加讓野木芽驚嘆他的成長。
“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么吧”
青年眼皮輕垂,望著野木芽詢問。
“是很長很復雜的事”
以為少年是不愿意和他說,安室透手指收緊,放準備換個話題。
少年抬頭望著他們,明明樣子要比他們稚嫩的多,但說話的語氣還是宛若前輩
“希望你們不要嫌煩。”
兩人當然不會嫌野木芽,都乖乖的坐在茶幾對面,亦如他們第一次見面般,洗耳恭聽。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別人講述自己的事了,但野木芽還是有些緊張。
但所幸,安室透和諸復景光都是很好的傾聽者。
他們既不會隨意打斷也不會覺得離譜。
很快,野木芽就徹底陷入了回憶中。
等把事情講完他已經口干舌燥了,一看時間,晚上十一點了。
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話有些多了。”
“不會,我很喜歡聽。”
安室透聳了聳肩,笑著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