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向村長二話不說便答應下來,“放心放心,一定給他照看好。”
向村長又猶豫著問了一句,“衛陽以后是不是不回來了”
“怎么會過完年,他還要回來繼續收山貨呢”
蘇長河說完事,就告辭離開,年三十人家也要過年,他一出門卻看見衛陽面前站著個漢子。
那漢子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不知道在說什么,衛陽一臉的不耐煩。
“怎么了”蘇長河上前問道。
蘇長河不認識那漢子,人家卻認識他,漢子笑著打招呼“蘇同志你也來了啊好些日子沒見你了。”
蘇長河一貫笑臉迎人,這一次卻冷著臉,“怎么回事”
“蘇同志,我是衛陽”
衛陽打斷他的話,“沒事,咱們回家吧。”
孩子長大了,有秘密不想讓大人知道了,行吧,不讓就不讓,蘇長河相信衛陽能解決。
“那就走吧,回家喝完湯,還要做年夜飯,你蕙蘭姐做飯只能說能吃,年夜飯可不能讓她糟蹋”
衛陽小跑著追上去,經過那個漢子時,低聲說了一句,“我沒有舅舅。”
留下那個漢子一臉不服氣,“你個小兔崽子,我是你親舅舅”
親舅舅又如何當初既然不認他,現在認什么衛陽知道無非是看到他在村里收貨,覺得有利益可圖,可惜他不是傻子,不會被人哄兩句,就高高興興地回去認舅舅。
其實像他舅舅這樣的人,在村里還有很多,以前他們罵他野種,說他媽不知羞恥,現在為了攀關系,卻一口一個“我跟你媽小時候一起玩大的”。
衛陽大步走過這片村子,心里并沒有多少留戀。
蘇長河和衛陽回來的時候,爐子上的湯已經好了,廚房里一股雞湯的香味,馬蕙蘭手里拿著把菜刀,說道“回來啦”
蘇長河瞅了瞅锃亮的菜刀,“你這是干嗎呢”
“片魚肉啊,你閨女非要吃酸菜魚。”
蘇月從她身后冒出來,“申明一點啊,不是我非要吃,媽,明明你也想吃”
事情是這樣的,這娘倆吃過早飯,也沒啥事了,鍋里的湯燉上了,晚上的年夜飯,蘇長河走前就說過他回來做。
娘倆就打打下手,做做準備工作,比如給土豆削個皮,給干菜蘑菇泡上
準備著準備著,蘇月看著兩條魚,嘴饞道“好想吃酸菜魚啊。”
馬蕙蘭看向她。
馬蕙蘭同志雖然是一名專業的醫生,但是她自己的口味并不那么清淡養生,她和蘇月不愧是母女倆,兩人都愛吃辣的味重的。
自從穿越以來,受到客觀條件限制,兩人吃的菜大多都是少調料的,所以蘇月這么一說,娘倆一對視
就成現在這樣了。
蘇長河扒拉了下砧板上的魚片,“片得真薄呀,不愧是”馬醫生,不過,“今天吃的是年夜飯啊”
“年夜飯不可以有酸菜魚嗎”蘇月眨巴眨巴眼,蘇長河毫無原則“那倒不是,其他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