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國家隊一行人帶著一大堆吃食上了飛機。
蘇月和她爸坐一起,蘇長河問“那些乘客那樣說,有沒有壓力啊”
“沒有”蘇月握拳,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我覺得自己現在充滿力量”
其他老師忍俊不禁,剛才的那些乘客雖然是一番好意,但他們也怕學生們心里有壓力,聽到蘇月這樣說,稍微放下心。
聞教授說“不要多想,放平常心,只當是集訓期間的一次考試,成績那是我們要考慮的事。”
“要是不知道怎么放平常心,”他指了指蘇月,“就看看她,蘇月,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蘇月接話“公款吃喝,公款旅游,橫豎咱也不虧。”
大家哈哈笑,兩個教育部的同志故作嚴肅“蘇月同學,你這話要說也該背著我們。”
蘇月嘿嘿笑“這不是沒拿你們當外人嗎”
大家又笑了起來,連其他乘客都被感染了,機艙里充滿快活的氣息。
飛機起飛后,才說充滿力量的蘇月就蔫巴了,她也沒想到她竟然暈機
眩暈,惡心,想吐。
一個暈機直接給她干倒了。
一路上別說風景了,啥時候到紐約的她都不知道。
蘇月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在酒店里,房間里昏昏暗暗,只書桌上亮著一盞臺燈。
坐在書桌后的人聽到動靜,抬頭看過來“月月,醒了”
“紅桃姐”
符紅桃把大燈打開,問道“你怎么樣了頭還暈嗎”
“不暈了,”蘇月爬起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感覺骨頭都酥了。”
“是挺久的,咱們早上到的,辦了入住之后,你就一直睡到現在。”符紅桃看了一眼手表,“快六點了,你可真能睡,中午叫你吃飯也沒醒,后來叔叔說讓你繼續睡。”
“怪不得我感覺自己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符紅桃笑了笑,又說起隊里的安排“大家兩個人住一間房,老師們本來想讓大家都住在一層,可惜同一層的房間不夠咱們在五樓,姚稷他們在六樓叔叔就在咱們隔壁房間,對了,我先去跟叔叔說一聲。”
蘇長河先過來,沒一會兒,喬老師也過來了。
這次來生活老師只帶了一個,喬薇除了負責一些雜事,也負責學生們的日常,她和生活老師兩人,正好一個照顧女生,一個照顧男生。
“怎么樣了”喬老師問。
“沒事了,睡飽了,現在可精神了。”蘇月回道。
喬老師這才放下心來,蘇月可是他們的王牌,要是出事,他們真得急死。
檢查過閨女情況的蘇長河也說“月月沒事了,喬老師有事先去忙吧,月月這邊有我呢。”
才辦理入住,聞教授他們幾個領隊要去和組委會的人商量事情,教育部的同志也要和組委會溝通,酒店這邊喬老師負責,她也一攤子事。
喬老師忙去了,蘇長河問閨女“餓不餓咱吃飯去”
“餓餓死了其他同學吃飯沒我問問姚稷他們”國不愧是資本主義國家,酒店房間里都有電話了,蘇月給姚稷他們房間撥了個電話。
然后又給蕭叢云房間打了一個。
他倆沒住在一起,因為老師覺得他倆年紀小,擔心他倆不能很好地照顧自己,就給他們各自安排了一個年紀大、性格穩重的同學當室友。
就跟安排蘇月和符紅桃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