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是真不想和自
己談了自己也別想賺到這筆傭金了,唉都怪自己太精明,反而弄巧成拙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幾位稍等片刻哼”何叔陰沉著臉說了一句,然后冷哼一聲離開了。
龍飛從何叔的眼中明明看到一絲怨毒和陰狠,看來這家伙是恨死自己了不過龍飛根本就沒把何叔這種人放在心上,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何叔這種人根本就不算盤菜他頂多就是在他們的經理面前,說說自己的壞話,繼續給自己壓價而已。
時間不大,房門再次打開,一個四十歲左右,長相精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后面還跟了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年輕人。龍飛一看就猜到前面的中年人可能是經理。
不過龍飛的視線并沒有在貌似經理的中年人身上多做停留,而是將視線放在了后面的年輕人身上。
只見年輕人太陽穴高高鼓起,走動之間,腳步沉實有力。雙眼轉動之間好像有些散光,但是偶爾聚光,卻能射出猶如實質的銳利目光
“高手啊”龍飛瞬間想道。
龍飛思索間,中年人已經走到面前,沖他一抱拳,呵呵大笑著說道“呵呵,鄙人是本店的經理薛仁義。薛某不知道貴客臨門,有失遠迎,失禮失禮哎呀,何叔也是老糊涂了,怎么連杯茶都沒給客人上來人,上茶,上好茶”
“呵呵,薛經理客氣了。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喝茶的。物件都在這里了,薛經理就給個價吧。”龍飛也起身,沖薛仁義一抱拳說道。
薛仁義也不多廢話,先拿起一塊金磚,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后取過天平稱出了重量,然后將金磚放入一個裝著水的大量杯中,讓整塊金磚都沉沒在水中。量杯中的水面因為放入大黃魚馬上上升了幾個刻度。薛仁義通過刻度的上升,得出了金磚的體積。
每種成色的金子都有固定的密度。薛經理這種方法可以最準確的判斷出黃金的成色。這些本來都是一般師傅的活路,現在薛經理親自下手,也算給了龍飛面子。
就在薛仁義忙活的時候,一個打扮時尚小姐手中端著一個大紅油漆的木質托盤走進來,給每人奉上一杯香茶。而和薛仁義一起走進來的那個年輕人卻一直在一旁坐著,沒有說話,好像不存在一般,絲毫不引人注意。
“貨是好貨,我們按照十足金給兄弟算價錢,您看怎么樣”薛仁義忙活完之后,笑著對龍飛說道。
薛仁義這句話算是表現了最大的誠意。一般規矩,在當鋪當東西,當鋪為了免除保管的責任,就算再好的東西,也會寫成壞東西,比如嶄新的手表會寫成爛手表,嶄新的衣服會寫成蟲生鼠咬舊衣服,等等。不過典當價格可以浮動。
不過龍飛卻不認為薛仁義愿意以十足金的價格算賬,就是表現出了他的誠意。黃金這東西根本不好作弊,市場都是明碼標價的。要想看薛仁義是不是有誠意,還得看他怎么評價那兩只三足金蟾。
“可以。那就麻煩薛經理再看看這兩個物件吧。”龍飛說道。
薛仁義這才將一只三足金蟾取在手中,仔細的鑒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