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否定了太平公主的說法:“那位劉娥皇后要是真的沒有野心,就不會穿著只有帝王才能穿的龍袍進宗廟祭拜了。”
這可比女皇當年做的還過分。
古人都是相信人有魂靈的,供奉宗廟,自然是為了讓先帝們死后過得舒坦。
劉娥穿著龍袍進趙家宗廟,跟貼臉輸出沒什么區別。
說她沒有野心
胡亥那種智障都不信。
胡亥:
好好說話,別人身攻擊。
被嬴陰嫚陰了一把,帶著一身毒被“流放”的胡亥裹緊了自己身上破敗不堪的衣服,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引來路人嫌惡的目光。
他朝著手心哈了口氣:“這天可真冷啊什么時候才能回暖呢”
他凍的瑟瑟發抖。
胡亥可以說是身無分文滾出皇宮的。
他被父兄的翻臉無情和嬴陰嫚的突然轉變嚇得屁滾尿流,擔心繼續留下去,自己小命不保,就趁著夜色逃了出去。
只是他沒什么銀錢,很快就落得個流落街頭的命運。
現在
胡亥摸摸肚子:好餓。
他渴望的看了一眼路人手里的食物,然后重新把脖子縮回來,老實的低頭走了。
胡亥一開始當然沒那么老實。
但在他第一次餓了,直接搶了路人的吃食,結果被揍到差點橫尸街頭之后,胡亥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他不是公子了。
胡亥縮頭躬腰的往自己的臨時落腳點走去。
他這段時間的變化極大,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原本白白嫩嫩的小公子瞬間瘦了好幾圈,面部黢黑,看上去和普通難民沒什么區別。
連秦始皇來了都不一定能認出自己兒子。
他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啊。
胡亥恍惚的想。
才過去半個月,曾經那些美好的日子,就已經遙遠的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一樣了。
他想著想著,眼淚突然落了下來,劃過他污臟的臉,落下兩行混濁的淚水。
趙恒愣住了。
原本還在說些什么的趙家兄弟們也能噤聲了。
趙廷美的目光不敢置信的在天幕上的劉
娥身上掃了一圈,隨后突然露出嘲諷的神色,冷笑著看了一眼旁邊睜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趙光義。
有些人,即使皇位捧到了手邊也不會去取。
而有些人,即使面對著本不該奢求的東西,也會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拿,哪怕要付出骨肉血親的生命。
季馳光:“劉娥在天圣二年的時候,就已經穿著龍袍去太廟祭祀過了。”
“她心動了嗎”
“對著那把至高無上的龍椅,劉娥心動了嗎”
“我想,她應該心動過。”
季馳光感嘆:“在當時,宋真宗留下來的幾個顧命大臣基本都被拔掉了,宗室更是處處避著劉娥走,可以說,偌大一個朝堂,劉娥一手遮天。”
“她已經是當時距離那把龍椅最近的人了。”
趙光義的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來。
他知道那是什么感受。
他曾經也是距離皇位最近的人啊
兩個侄兒,他不曾將他們放在眼中,畢竟一個未曾及冠,另一個仁弱可欺。
要不是天幕突然出現
趙光義咬緊了牙。
季馳光:“但是最后一步,劉娥沒有邁過去。”
我英年早逝的前夫艾斯:因為感情
因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