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佶去和談
那可是一個膽子小到敵人還沒打到家門口,自己就提前退位跑路的皇帝啊
讓他去和談
金國人真的不是想看他被嚇到尿褲子嗎
宋徽宗自己這次也難得沒有去管天幕上密密麻麻的罵他的話,而是渾身一個哆嗦,艱難的吞吐了一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硬生生被嚇了一后背的冷汗出來。
讓、讓他去和談金國人這是想要他的命啊
天幕上,出現了新的畫面。
第一次見到這個場面的宋朝人驚呼連連,宋徽宗也被吸引得探頭去看。
只一眼,就把他的目光釘在了天幕上。
那是他
季馳光:“理所當然的,收到消息的第一瞬間,宋欽宗是松了一口氣的做皇帝的人,從來都不喜歡頭上還壓著一個麻煩的太上皇,尤其是這個太上皇還掌握著實權。”
“要是能借助金國人的手,一箭雙雕的除了這個礙眼的老爹,相信宋欽宗一定不介意流著悲傷又真誠的眼淚,揮舞著小手絹,快樂的送親爹上路。”
“但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宋徽宗就病了。”
霍去病不屑的發出一聲響亮的彈舌音。
病得可真及時。
誰還看不出這背后的玄機
天幕上,臉色蒼白的趙佶臥床不起。
他拉著兒子的手,垂淚:“雖然阿爹也很想去,畢竟我這把老骨頭,要是能最后為我大宋做些貢獻也值了怎奈何這身子骨實在是不爭氣,桓兒啊,阿爹怕是去不了啊”
這輩子沒被他爹這么親切的叫過的宋欽宗:“”
謝謝,有被惡心到。
被他拉著手的宋欽宗臉色發青,只覺得順著被他爹摸著的地方,整只手臂的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他又氣又惱。
親爹不去,那不就只能他自己去了嗎
宋欽宗試圖掙扎:“阿爹,金國那邊指名道姓說非要”
宋徽宗搶在他之前開口:“金國那邊確實是個麻煩事,但是不是還有你嗎”
他瞇著眼睛沖兒子笑:“兒啊,你可是皇帝。”
是皇帝,就要擔起皇帝的責任啊。
現在的皇帝可不是他趙佶啊
宋欽宗:特么的,你現在終于知道我是皇帝了
宋欽宗磨蹭了兩天,想盡了各種辦法,最后還是鎩羽而歸他實在是拿這個爹沒轍。
他總不能叫人把太上皇連人帶床扛到金國營帳吧
那他這個皇帝索性也別做了。
大宋以孝治國,他要是把他對太上皇的不孝順直接擺在明面上,那他怕不是要被全天下的讀書人戳脊梁骨。
宋欽宗深呼吸,苦笑:沒辦法,親爹不靠譜,他還是只能自己上了。
于是,天幕上的趙桓痛哭了一場,和群臣作別,帶著必死的決心前往了金國大營。
金國人確實不安好心。
他們讓趙桓寫降表,降表內容極盡奴顏婢膝之語。
他們又問了趙佶,非要見太上皇才肯和談,趙桓只能苦苦哀求。
最后,他們在齋宮里設香案,提出了最后的要求
讓趙桓和他的臣子們,面北拜金帝,宣讀降表。
南面是為王者的方向,所謂稱孤道寡之人,皆是南面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