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下手極狠,將無辜的張憲拷打的體無完膚,身上一塊好肉都沒有。下手之狠,令人發指。完全沒有考慮到他們曾經都是一起并肩作戰打過金國的戰友他的腦子里已經被皇權富貴洗腦了。”
“張憲寧死也不愿意誣陷岳飛,張俊等得厭煩了,索性就自己寫了一份,偽造成是張憲寫的。”
“然后,他得意的拿著這一份所謂的證據,將岳飛捉拿歸案了。”
“與此同時,岳飛之子岳云也被抓捕。”
柒夏:他們不是人這些都是為國奉獻,大公無私的英雄甚至曾經和張俊自己一同努力抗金,如果不是他們在刀光血影中廝殺,我就不信秦狗賊能坐穩現在這個位置
暴躁祖安兔:還坐穩呢,這狗賊能夠半夜睡得著就不錯了就是岳飛讓他們吃得太飽、睡得太好了,以至于現在閑的沒事干胃疼,整天在這邊陷害忠良為樂。
季馳光:“一開始的主審官是何鑄,他佩服岳飛的為人,所以并沒有屈服于秦檜,而是將自己的調查結果如實奉上岳飛,無罪。”
“但是,秦檜輕描淡寫的否決了他的審判結果,并且換上了自己人萬俟卨。”
“這個人,對于岳飛過往的言辭吹毛求疵,非要從中挖出什么黑點,指證他的謀反意圖當時的情況,有點像蘇軾的烏臺詩案,萬俟卨從岳飛曾經題在墻上的一首詩中捕風捉影,說他早有謀逆之心。”
平等地踹死徽欽奸臣和金狗:這些人腦子沒事吧你去問路邊的狗,狗子都知道岳飛不會造反你們不知道
藤依:就是因為他們知道岳飛就算被污蔑也不會造反,
所以才敢這么造。而且,
現在他們是刀俎,岳飛是魚肉,無兵無權,根本反抗不了,還不是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蘇軾想想當年的事情,心有戚戚:“最煩這種在文字上做文章的人了,當初要不是王介甫突然想開撈了我一把,我現在墳頭的草估計都比弗娘你要高了。”
王弗:“”
她翻了個白眼:“說這些做什么也不嫌晦氣。”
蘇軾笑嘻嘻:“隨口說說啦。”
王弗:“呵,你放心,你要是真死了,我一定每年都會去把你墳頭的草拔干凈,保證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真是的,什么話都敢往外亂說,當年的事情還不夠叫他長教訓的嗎
蘇軾:“”
他看著斜眼看他的妻子,垂頭喪氣:“弗娘我錯了。”
季馳光:“岳飛不認罪,或者說本來就沒有罪的一個人,有什么罪要認呢”
“于是,曾經被用在張憲身上的手段,在岳飛身上重新來了一遍。”
在將軍身上也來了一遍
想起自己先前不小心瞥見的張憲身上的傷勢,李氏一個哆嗦,直接打翻了手中的茶盞。
“娘子可燙著了”
“不,我沒事。”沖著要過來看她手上燙傷的婢女搖了搖頭,李氏重新接過一杯已經點好了的茶,飲了一口。
溫熱綿密的口感總算叫她不安狂跳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
婢子察言觀色,連忙笑著道:“娘子,不必擔心將軍,這不是也說了嗎將軍吉人天相,那些的拷打皆是沒挨著,今天官家還召見了,想必日后定是一片坦途。”
李氏笑了笑,沒說話。
只是心中的恨意越發濃重。
趙官家
季馳光:“岳飛不認罪,那些奸臣們也有的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