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靜的過了半年的日子。
如果可以,趙構當然希望這樣平靜的生活能永遠持續下去。
但是,平靜的美好似乎就是用來打破的。
這天,趙構正走在街上,和新認識的幾個公子商量著要去一家他們已經混熟了的勾欄的時候,突然被幾個金人攔住了腳步。
趙構對女真人永遠有著tsd,就算他對于上上上輩子的那些已經模糊的記憶心存疑慮,懷疑那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前世,但是對金人的害怕已經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這份恐懼都會被激發出來。
“這是要去哪玩兒啊”
領頭的一個沖他們笑了笑。
趙構總覺得這笑容很熟悉,看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標準的紈绔子弟的笑容嗎
他當年在汴京當花花太歲的時候,臉上也是這樣的笑容。
金人里面也開始有紈绔子弟了
他們不是一向勤儉節約,致力于把每一分錢都花在打仗上的嗎
雖然大腦里天馬行空,但是現實生活中,趙構等人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幾個人推推搡搡之間,最后還是趙構被推了出來。
他好歹幾輩子
前也是敢跟金國的兩個太子嗆聲的雖然這份勇氣已經離他遠去多年,當即站了出來:“幾位,我們正要去最近的勾欄幾位要不一起我們做東請客。”
他這次充分吸取了上輩子死的經驗,低眉順眼,嘴角的笑容也是平靜溫和的,生怕哪個地方做得不對,戳中了這幾個神經病的發瘋點。
只是沒想到
那個領頭的金人定定的看了他許久,突然沖他勾起了一個輕佻的笑容。
“好啊”
那個人輕輕拉起他的手,曖昧的摩挲著,“那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們”
幾輩子都沒經歷過這種恐怖畫面的直男趙構:“”
直到那個男人壓到他的身上,他才反應過來,下意識要呼救。
結果,才張嘴叫了幾聲,他就被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不耐煩的拿腰帶堵了嘴。
趙構只覺得身上一涼,然后,似乎就有一個火熱的東西擠了進來。
沒有經過任何措施,被強行按在地上的趙構:“”
許久。
幾個金人一臉饜足的排著隊從那個房間里走了出來。
“嘖看他那副鎮定的樣子,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結果呢還是我們幾個更厲害啊,這才幾個人,才來了幾次,這人就受不住了。”
“不過,如果真的計較起來這人也算極品了,這滋味,還真是讓人銷魂要是質量好點就好了。”
“是啊,只能享受這一回了,實在是可惜了,你別說,富貴人家嬌養出來的,就是細皮嫩肉的,摸上去就很舒服,比那什么熊皮摸著柔順多了。”
“早知道就珍惜著點用了,這種才一次就廢了,實在是可惜了,嘖”
“可惜什么和他一塊的不是還有好幾個人嗎去他們那兒試試,看看能不能讓我們幾個高興。”
他們的身后,半開的房門中,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
不多時,來清理的店小二見了人,見怪不怪,只是晦氣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真倒霉,怎么又玩死了一個,還要累著我們這些清理的”
趙構的第三次輪回,卒于一幫斷袖的輪流上崗,勞累過度而死。
而噩夢,還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