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振卻對他冷嘲熱諷,甚至說出了腐儒安知兵事,再妄言必死。”
“但鄺埜不怕他,直言我為社稷生靈,何得以死懼我,聽聽,這格局,不直接把王太監比到塵埃里”
小葡籽:笑死,王振難道上過戰場嗎他難道知道兵事嗎他配在那兒吱哇亂叫嗎
二鳳:家人們,誰懂啊一個久居深宮,只讀過兩本書的落地秀才,在這邊嘲笑才華橫溢兵部尚書是腐儒,還說他不知兵事也不怕傳出去叫人笑掉大牙。
朱祁鎮看著這些話,臉上明顯的流露出不滿的神情,要不是旁邊的朱元璋虎視眈眈的冷眼看著,他怕不是要為了他的王先生,直接和天幕對吵起來。
在他眼中,雖然先生王振有一些舉動確實做錯了,但對方確實對他極好,對他來說如父如兄。
既然如此,朱祁鎮就不允許任何人說他的先生不好。
不就是折進去幾條人命嗎
他是皇帝,難不成那些人還能找他來索命
能為了他和先生死,那是那些人的榮幸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更何況,先生都已經用自己的性命償還了他做錯的那些事情,為什么還要這般污蔑他
還有鄺
埜也就是這個人死在戰場上了,
,
他這么說,豈不是把先生置于不仁不義之地嗎
當時情況危急,要不然他肯定先把這個人給處置了,省的他一大把年紀,還不知道嘴上說話該把門,到處胡咧咧亂說,壞了好人的清白。
朱祁鎮眼中不忿,只是他到底沒有蠢到家,知道自己要是真敢在這個時候幫王振開口,那必定會被太祖直接打死當場。
所以,即使再怎么憤怒,他現在也只能在心里罵罵咧咧。
季馳光:“王振的舉措引來了大禍因為一路上走走停停,他們來不及趕到安全的地方,最終被瓦剌軍隊堵在了土木堡。”
“而且,且不說他們自身糧草帶的本就不夠,瓦剌軍隊還控制了周圍的水源,以至于他們人困馬乏,戰斗力持續下降。”
雖然知道那是大明的皇帝,是自己的曾孫,但是永樂帝還是發自內心的想說一句:“該”
叫你那么相信那個死太監,叫你忠奸不分,是非不辨,活該你落的這么個地步
只恨沒多餓你兩頓,把你活活餓死了才好
只是
永樂帝眉宇間染上愁緒:那些被這個孽障拖累致死的士兵又何其無辜
季馳光:“八月十五日,距離朱祁鎮出兵,才過去十二天的時間,但是對于這個沒有經歷過太多風浪的青年來說,卻是度日如年。”
“就在他已經被困到絕望的時候,朱祁鎮接到了一封令他欣喜若狂的書信也先想要和他們議和。”
李世民都沒打算繼續聽下去,就直接給這封議和書信下了論斷:“假的。”
他聽到現在,也算聽明白了不少東西。雖然,主播對也先這個人沒有過多的講述,但是李世民也是和那些草原民族打了多年的交道的,深知他們的性子絕對不是宋真宗那種傻子。
李世民虛著眼不是所有人都像宋真宗那樣,明明優勢在己,還上趕著要去議和的。
朱祁鎮要是真能信了這些鬼話,那他簡直比宋真宗都要傻。
事實也確實不出他所料。
季馳光:“但是,就是這樣一個明顯的騙局,所有人都信了人總是更愿意相信有利于自己的事情。”
“像朱祁鎮他們這樣已經處在困頓之中的人,看到這樣的一根救命稻草,都會不由自主的愿意去相信的。”
“于是,明朝軍隊再一次動了起來,他們向南撤退,行了兩三里路,瓦剌軍隊一直都沒有異動,仿佛真的安安靜靜的撤走了,慢慢的,所有人都逐漸放松了警惕。”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