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計較起來,群芳閣里擺著的都是,不只詩仙,就連詩鬼詩圣的都有,甚至還有不少外頭已經失傳的詩歌里頭都有。”
當初,以河東君柳如是為首,俠女寇大家首個響應,一群在當時知名度極高的才女和財女一起辦下了這群芳閣宴會。
每年的花朝節,這些當時名噪一時的大家們,就會齊聚在這群芳閣之中,或是飲酒取樂,或是暢談天下大事,或是吟詩作畫,寫文作賦。
一時間傳為佳話。
而在她們去世之后,李香君李大家最先將自己的全部遺物捐到了群芳閣,擺在了頂樓的位置。
此后,其他幾位大家也紛紛效仿,除了留給子女的那一份,剩下的全部如數擺放到了群芳閣。
這也讓天下人不禁將好奇的目光移向了這一座精巧的樓閣。
只可惜,等到當年第一批“群芳”全部去世之后,群芳閣也就被封了起來。
只有一些受到他們群芳閣基金會雇傭的文物修復保護人員,才能夠長年自由進出這里。
除此之外,每年的花朝節,他們這些嫡系的小輩也會齊聚群芳閣,一同共飲一杯酒,暢談天南海北之事,追憶往昔的那些長輩們。
柳清歌從回憶中醒來,看著面前還是滿臉好奇的攝影師,她不禁一笑:“走吧,差不多已經到約定的時間了。”
要是去晚了,朱仲衡那家伙可不會給她開門了。
節目組著急忙慌的坐上了車,在導演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朝著今天的拍攝目標前進。
群芳閣前,一個青年早早的等在那兒了。
他看起來大概才剛過二十的年紀,長相漂亮,衣服上掛著不少金屬環扣,挑染著一縷頭發,從頭到腳都寫著一個字貴。
大概是特意去做過頭發,他頭上總有那么一綹頭發翹起來,襯著他的臉,整個人都寫滿了桀驁不馴的意味。
柳清歌率先下車和他打招呼:“抱歉,抱歉,這邊來晚了。”
她往旁邊的垃圾箱的煙頭丟棄處看了一眼,眼中的歉意更深了些。
從旁邊的垃圾箱中的煙頭數量可以看出,這小子在這兒應該等了好一會兒了。
朱仲衡和她也算是打小認識的,聳了聳肩:“沒關系,反正我今天沒事,多等一會兒也無妨。”
工作人員們扛著設備下來的時候,被這位小爺嚇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啊。
導演怎么沒跟他們說來負責解說的是這位小爺
柳清歌看出自己帶來的工作人員的拘束,笑了笑,主動接過了介紹的工作:“還沒和大家說呢,這就是我們今天的開門大哥和解說小弟朱仲衡,大家應該也挺熟悉他吧。”
工作人員:“”
這不廢話嗎
幾乎每天都能夠在頭版頭條上看到的叛逆皇子,除非他們是山頂洞人,否則應該都挺熟悉這位的。
前兩天對方還上新聞了呢。
雖然近兩年來,皇室越發活成了隱形人和國家的榮譽代表,但是,畢竟這片土地曾經被皇權統治了幾千年,大家下意識的還是非常關注皇室的。
見對方笑著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之后就去開門了,工作人員們搬好工具,開始在群里瘋狂發消息。
“這位就是二皇子啊雖然新聞上把他講的跟妖魔鬼怪似的,但是近距離接觸還可以啊。”
“誰叫他叛逆呢聽說前段時間皇后殿下給他安排了新的相親對象,又被他給氣走了,皇子殿下甚至慘被潑咖啡,還被蹲拍的狗仔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