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馳光:“如果只是收錢辦事,如果只是勾結朋黨,雍正說不定還能多忍他幾年畢竟,康熙的兒子的最敏感之處有且僅有皇位。”
“可是誰讓我們的西北王、年大將軍、一等公,已經不屑于只做一個普普通通、低人一頭的臣子了呢”
此話一出,石破天驚。
胤禟下意識去看老四的臉色,果不其然,一片陰沉,看上去就墨汁染出來的似的。
他咂舌不已:這年羹堯的膽子是真的大啊
平心而論,老四對這個年羹堯沒什么虧待的地方,選官聽他的,辦事聽他的,甚至還放手給了他這么重的權力,如果一定要說老四的錯處,那也是他腦子確實糊涂了不糊涂能把這么個人捧上天
結果,年羹堯就這么個反應老四沒反應過來還好,等他反應過來呵,這人就等死吧。
雨翊凌瀾:年羹堯有多囂張給他送禮,那要叫“恭進”你要不干脆點直接稱其為進貢好了。年羹堯自己
給人送東西,那叫做“賜”。歸屬他管轄的官員來給他道謝,稱作“謝恩”。年羹堯吃飯,被稱為“用膳”總之,在日常生活中,方方面面都比照著皇帝的待遇來,力求讓他在生活用語中體驗到帝王的尊貴待遇白眼。
二鳳:除了這個,年羹堯的排場也不小啊。他每次出門,必然清空街道,強行命令百姓關門歇業,再讓士兵前呼后擁的帶著他出門他以為自己是誰巡街的皇帝
花好月圓人壽:雍正曾經往他身邊派了侍衛,雖然級別可能沒有年大將軍那么高,但那畢竟是皇帝身邊的人,又有資格出來行走天下,想必也是心腹。要是換個正常人,肯定好吃好喝的待著了,就算不極盡所能太高,至少也要做到不得罪。可年羹堯不,他偏偏要走出一條不同尋常的道路他直接把人塞進了自己的護衛隊,將他們充做下人,讓他們前呼后擁的伺候自己出門,就這囂張程度,他被殺那是真的活該啊
年遐齡本來看到文字的第一條內容的時候,臉色就鐵青一片,呼吸急促。
越看到后面,他的臉色便越難看,中途更是幾度呼吸斷絕,喘不上氣。
在看到那句“充做下人”之后,年遐齡徹底撐不住了,他倏地站起,揮舞著自己的拐杖,想要把這個不孝子揍上一頓,結果卻力不從心,才舉著拐杖往前走了兩步,他便一陣頭暈目眩、頭重腳輕,最后跌倒在驚慌失措趕過來的大兒子年希堯的懷里。
“阿瑪”
陷入沉睡前的最后記憶,是大兒子焦急憂愁的臉。
年遐齡悲從中來。
他他當初就該在那個小子出生的第一時間,直接把他溺死
省的叫他現在拖著一大家子去死。
這是年遐齡昏厥前最后的念頭。
季馳光:“不僅是年羹堯本人囂張,就連他的家仆也不逞多讓。”
宰相門前七品官,年羹堯在當時的權勢,可是把康熙朝有首輔之稱的馬齊都壓得灰頭土臉的,別說七品官了,他門前的人,起碼能算個三品官。
“他的家奴魏之耀進京,沿路官員敲鑼打鼓,而魏之耀居高臨下,連理也不理。”
“年家的私塾先生請假回家,沿途的將吏迎候如貴宦,至江蘇,巡撫以下皆郊迎元春省親說不定都沒這派頭。”
季馳光一字一句:“我就想問了年大將軍,你的心挺大的呀,這么多事情,你是真的一點也不上心啊,你想干嘛”
這也是很多觀眾的心聲。
嬴政皺眉:“欲使其亡,必使其狂,這個叫年羹堯的,早就達到實在是不知分寸禮數,狂慢愚蠢,離死不遠了。”
或者說,年羹堯居然能夠活蹦亂跳的囂張那么久,已經大大的出乎嬴政的預料了。
這種人都能忍
那個雍正是什么品種的圣父啊,對付兄弟的時候不是下手挺麻利的嗎他看著還贊嘆了一會兒,怎么這個時候,連個年羹堯都收拾不
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