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功法武技,就能看出這么多破綻,三王子真會開玩笑。”
風長老道:“我這三名學員的武技,就連盟主都很難找出破綻,但是在你口中,卻漏洞百出。”
“我看三王子應該是覺醒什么天賦血脈了吧?”
“對,一定是這樣,三王子一定是覺醒某種能看出別人缺點的血脈。”
聽到風長老如此一說,眾人都覺得是這樣,因為血脈千奇百怪,覺醒能看出別人武技破綻的血脈,并不奇怪。
在場眾人,只有林大師不這么認為,因為他第一次見到張天寒時,張天寒就能施展出完美無缺的劍法,那時候的張天寒,他敢百分百保證沒有覺醒血脈。
在他看來,張天寒應該是機緣巧合下,得到很多武技,并且已經全部學會。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對方為何能看出這么多武技的破綻。
面對風長老的質疑,張天寒充耳不聞,目光看向林大師。
“比斗結束了嗎?如果結束,我就走了。”
“結束了,三王子請。”
林大師此刻心中高興無比,連忙在前面引路。
“就算你能看出他們的武技破綻又如何,你連武道學宮都進不去,還不是廢物一個。”
張天寒剛起身,風長老不屑的聲音,便在他身后響起。
張天寒瞬間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他道:“對于我來說,進入武道學宮輕而易舉。”
“哈哈哈!”
他這話一吐出,全場眾人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三王子真是天真,他以為武道學宮是他家,說進去就進去。”
“他難道不知道,二王子連續考了五次都沒進去嗎?”
“就是,小聲點,別讓二王子聽見,我好像看見他也來了。”
二王子就站在人群中,聽到眾人的議論,他雙拳緊握,臉色難看之極。
本來他五次沒有考進武道學宮,就已經很自卑了,如今因為張天寒,眾人再次拿他出來當笑柄。
這讓他憤怒的同時,更加記恨張天寒。
“進入武道學宮輕而易舉?”
風長老聞言,笑道:“三王子,你怕是沒有睡醒吧,如果我沒有記錯,你九次血脈覺醒失敗,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你覺得武道學宮會收一個不會修煉的廢物嗎?”
之前他說張天寒覺醒血脈,也只是猜測,在他心中,張天寒九次血脈覺醒失敗,已經不可能在覺醒血脈。
“風長老,有些話不要說得太過,太過了容易被打臉。”
林大師突然開口道。
“打臉?一個沒有覺醒血脈的廢物,難道你以為能打老夫的臉?”
“林大師,沒必要和這種人較真,我到底有沒有覺醒血脈,何須向他解釋。”
張天寒覺得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強,所以他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已經覺醒血脈。
把這話說完,他便轉離開。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上官燕美眸眨動,露出沉思之色。
就在這時,她看見風長老朝他那三名學員使了一個眼色,便見那三名學員臉色陰沉地跟著張天寒離開了武道聯盟。
“風長老,既然比斗已經結束,那我就不打擾了。”
站起身,上官燕對風長老說道。
“好,代我像上官門主問好。”
“嗯。”
輕輕點頭,上官燕也離開了觀看席,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