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同武國的天才榜,含金量不一樣。
“那你在天才榜上排名多少?”張天寒問道。
“上官師姐,她在天才榜上排名第十。”鐘魁說道。
“第十。”張天寒眉頭一皺。
以上官燕的修為,他覺得不應該只排第十。
“前九名的血脈之力,是天級上品,而我只是天級中品。”
似乎是看出了張天寒心中疑惑,上官燕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正常了。”張天寒頓時釋然。
血脈之力的等級不同,都會讓武者在戰力上產生很大的差距。
接下來,三人簡單聊了幾句,便各自返回房間。
張天寒回到房間后,繼續穩固修為。
三日后,學宮鐘聲響起。
聽到鐘聲,張天寒起身離開房間,跟著黃班的學員朝著廣場走去。
廣場上,有一座半人高的石臺。
此刻在石臺上,站著三男一女,這四人,正是負責指導天地玄黃四個班級的導師。
“今日就是公布初級考試成績的時候,不知這次那個班級的綜合成績能獲得第一。”
地班導師叫徐靜,是一個三十來歲,身材豐腴的美婦人,見學員還沒有到齊,她開口笑道。
聽到此話,李奇冷哼一聲:“這還用問嗎?那次初級考試不是你們地班和天班獲得第一。”
在說這話時,他心中把張天寒恨到了極點。
新生初級考試,副宮主會按照綜合成績來算。
他講課時,張天寒根本沒有來聽課,他擔心會因為張天寒一個人,讓黃班再次墊底。
因為年年初級考試,都是黃班墊底,所以他已經被副宮主批評無數次了。
這次新生初級考試,他本來想爭取一下進入前三的,但是張天寒的出現,讓他徹底失去了希望。
他現在只希望,副宮主罵他的時候,能夠罵輕一點。
天班導師叫胡峰,是一個三十來歲,神情略顯高傲的中年人。
聞聽李奇這話,他淡笑道:“其實我也沒怎么指導他們,這次第一,應該歸徐導師的地班了。”
他這話看似謙虛,但是三人都知道,他這是故意炫耀自己的實力,隨意教出來的學員,都能碾壓他們三個班。
玄班導師是個中年矮胖子,見胡峰如此模樣,他輕嘆一聲,道:“第一什么的,我也不想了,只要不墊底就行。”
他話音剛落,便見一名身穿白袍,滿臉嚴肅的老者,朝石臺走來。
見到白袍老者,四人連忙閉嘴。
白袍老者正是武道學宮副宮主。
他走上石臺后,便在四人身前停下,然后抬起頭,掃望著正在趕來的學員。
張天寒跟在眾人身后,很快便來到廣場中。
當在廣場中停下后,他抬頭看向石臺上的五人,最后目光落在白袍老者身上。
白袍老者給他的感覺,非常強大,張天寒猜測此人應該就是武道學宮副宮主。
張天寒到達場中不久,其他班級的老生和新生,也紛紛趕來。
很快,便站滿整個廣場。
武道學宮的學員,接近數千人,當然,主要是武者修為超過聚氣境后,就等于畢業,可以離開武道學宮自己修行。
目光掃望廣場,當發現學員差不多都到齊后,副宮主緩緩開口。
“今日是新生進入武道學宮初級考試成績發布的日子,雖然他們進入武道學宮只有十天時間,但是十天的課程,足以看出誰是天才,誰是庸人。”
“在宣布成績之前,我首先要批評的是那些負責講課的導師,今年的新生初級考試成績一塌糊涂。”
說完,他轉身看向天地玄黃四個班級的導師。
見他目光投來,李奇頓時一個啰嗦,每次發布初級考試成績時,第一個被當眾批評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