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凡也站了起來,抱拳笑道“多謝嚴兄。”
“客氣什么”嚴澤瑜同樣笑道“我聽劉伍說了,這次要不是陳兄出手相助,恐怕我們人和貨都沒了”
“嚴兄,言重了”
“哈哈你看我們三人多日不見,倒是互相客氣起來了”
嚴澤瑜為人好客,陳非凡和韓霖是知道的,但畢竟不是自家人,兩人也不會真的很隨意,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見韓霖也跟著站起身子,嚴澤瑜忙道“那兩位趕緊上樓收拾一下,我就在外面等你們。”
“嚴兄,且慢。”陳非凡將手一擺道“我這兒還有一位朋友,現在在樓上,是位大夫,姓盧名然,不知嚴兄可否知道”
嚴澤瑜想了想,笑道“這位盧大夫,嚴某是不認識。不過,劉伍倒是和我提過幾句,說幸虧這位大夫出手相助。”
“嚴兄,你可不要認為他只是普通的一位大夫而已。”韓霖笑道。
“哦”嚴澤瑜微微一愣,然后看著陳非凡道“既然是兩位的朋友,那他想必一定有什么過人之處。”
“這個。”陳非凡笑答道“還需嚴兄親眼過目。”
“好那我就在外面等你們三位。”
待盧然在樓上看完所有傷員之后,三人在房中收拾好隨身行李,和吳興告了一下別,便出了客棧。
此時,嚴澤瑜就站在離客棧不遠處的馬車旁邊,朝他們三人招呼道“三位,我們一起坐車去。”
陳非凡還沒未開口,就見嚴澤瑜的那幫隨從中有人牽出了他們三人所騎的馬,別人是一番好意,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便道“那就有勞嚴兄了。”
“陳兄,你看,你又客氣了”嚴澤瑜說著將身子一側,朝他們三人道“三位,請上車。”
三人面前這輛是由四匹馬所拉的馬車,外表看上去和平常馬車無異,只是稍微大了些,但里面卻是與眾不同,一眼看進去,左右相對的兩排紅木座位,這個車廂的地上鋪著一張不知是為何種動物的皮毛絨毯,整個車廂的中間還有一張紅木鑲金的小方桌,上面擺著一個金色果盤,果盤里面放著一些新鮮水果。
陳非凡和嚴澤瑜坐一排,韓霖和盧然坐在對面,四人坐在車廂里,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在下姓盧名然,是位大夫,多謝嚴公子款待。”盧然抱拳道。
嚴澤瑜微微一笑,同樣抱拳施禮道“在下盡憂堡嚴澤瑜,盧大夫,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以后請別叫我什么公子,就和陳兄他們一樣,直接叫我兄弟吧。”
“這”關于嚴澤瑜的好客,盧然一無所知,他行走江湖,只是知道西邊有個盡憂堡,卻從未和堡中的人打過交道。
“嚴兄是個好客之人,盧大夫,你也就別再過多客氣了。”一旁的韓霖道。
盧然也不是什么扭捏之人,當即就道“嚴兄弟,多謝你如此看得起在下”
“哈哈盧兄你這話有些不對咯。我倆既然已兄弟相稱,哪有看得起和看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