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終究無論他想什么氣什么,對于愛世來說,他都是一個雖然性格冷酷卻又優秀可靠的同伴,會對他保證說等他去到她所在的現世,他會過得更好的
但他根本不在意這些。
而當真宙回到他們這一晚的駐扎地一個簡陋的草屋時,發現她竟然不在。
一開始他也沒有很在意,她時常會自己離開一陣,差不多就會回來,他只需要繼續準備晚餐等著她回來就行。
卻發現等到了深夜也怎么都等不回她,甚至怎么也找不到她后,他才覺得不對勁起來。
但是她的箱子又還在,在想到有一種可能后,他鬼使神差地打開箱子,看到她常用的作為武器的那幾支不怎么容易斷的簪子竟然都不見了,忽然意識到她有可能真的拋棄他了。
這個認識讓他猛然站起沖到外面,又驚又氣。
還真是輕裝上陣啊,麻煩多余的東西說扔就扔,所以他也是麻煩的東西對吧。
所以她以為她這樣離開,他也會無可奈何地自覺順從她嗎那她想的太隨意也太低估他這只被她撿回來的惡鬼了。
惡鬼,可是一旦沾染上就再也甩不掉的。
想到這里,他氣息驟然一變,直接抓住一個暗中窺視他,想趁有戰斗能力的愛世不在的時候襲擊他的山貍妖的頭,面目猙獰地提起它問它有沒有看見那個女人去了哪里。
而頭被突然提起的山貍妖雙目一時震驚地要爆出,這這這人他
卻又強畏于他的惡氣,只能瑟瑟抖抖地說,沒沒有。
“噢,是嗎,真遺憾。”宛如惡鬼修羅的男人垂眼蔑視著這個不自量力妄圖狩獵他的小妖,手開始收緊。
而迫于強大求生欲的山貍妖在他打算捏爆它頭前趕緊掙扎地說“我想到了,啊大人我想到了。”
聽到這里真宙手松了一些,示意它要說就說。
“這里這里剛剛有一支狐貍娶親的行隊路過,但是面對他們一群狐妖小的小的也不敢冒頭直視啊。”
“什么狐貍娶親”
真宙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