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不論如何,愛世都被一個別有用心的妖怪騙了。
幸好現在還來得及,作為森安的孩子,椿藤主大人會保護她的。
誠夫人牽著愛世對鈴守父子千恩萬謝。
之后,誠夫人便經常帶著愛世到守山神社去接受神明的凈化和護佑,包括到神椿樹下點香靜心,到后山神瀑撩水潔面,椿花御守早晚不離身,家中也由宮司大人做好了防御的布陣。
即便是回到東京,愛世也被嚴密保護著,絕不允許她落單尤其是夜晚的時候。
于是她再也沒見到月郎,他們甚至連一場告別都沒有就這么驟然斷聯。
而愛世自己心里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惋惜,但她后來想了想,湖香一直都在陪著她,去到神社椿絢哥哥也會照看她,會帶她去神樹和瀑布那邊修行,所以沒有了月郎,日子就這么過著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月郎站在一處山頂,遙遙地遠望森安這個村落,已經很久且無法再見到愛世的他,如今神態落寞。
而站在他一旁看好戲的白骨家主夜霧真宙則嗤笑著嘲諷月郎一片真心錯付。
真可憐啊,那不值得的女人果然一下就背叛他了。
曾經孤獨寂寞的時候才需要他,如今受歡迎了就趕緊甩開他劃清界限。
“早告訴過你這樣的女人有多險惡了,她能被那么多人不喜是有原因的,結果你就是不信還全心全意鬧出那么多笑話。”
“真好笑,還想我幫她解除符咒,結果人家根本就不需要,能替代你的人多得是。”真宙絲毫不在意月郎的心情,他只想月郎徹底認清這個女人。
“這女人要是年紀再大點心再狠一點,沒準還會干出聯合別人引你上門直接做出“凈化”你的事來,到時候別拖著我一起下水。”
“要知道我才是真正的我,我愿意縱容你和她玩到現在也是因為我把你當作是自己的一部分,還是早日醒悟吧。”
真宙來到月郎的眼前遮住了前方的村落。
而月郎則抬頭問了真宙一個不像是他會感興趣的問題“那你喜歡的女人就不會那樣對你么”
“你是說彰子么”
是了,真宙就像在跟月郎較勁一樣,他得讓月郎這個蠢貨明白什么樣的女人才是值得他關注的,這也是月郎無法經常來找愛世的原因,因為當肉身回到真宙控制之下的時候,他會去東京找彰子,假裝是某海外商貿之子,如今也已經是她的玩伴之一了。
“彰子的話當然不會。”
真宙對彰子非常有信心,要知道在那個女人如此欺負她的情況下彰子那家伙竟然還掛念擔憂著她,善良小心到這個地步的女人怎么可能會像她那樣隨隨便便就叛變。
“是么。”月郎斂下眉眼不知在想什么,但最后還是緩緩閉上眼與真宙融為了一體,化做了他的影子不再言語。
而真宙則從白骨生血肉,變成了剛剛月郎俊麗的模樣,應該說這才是真正完整的他。
再看了一眼遠方的森安鄉后,毫不猶豫地躍入黑暗群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