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到底怎么想愛世統統都不管,她只想知道櫻庭真宙到底是不是月郎。
終于,她拋下了全部矜持追著真宙來到教堂的一處樹林中。
在她就快追不上他的時候,愛世不管不顧地喊道“等等,等一下”
“別別走等下”
而真宙依然不愿停下的模樣,于是愛世才忍不住傷心哽咽地又一聲喊道“月郎”
也許就是這聲“月郎”,才終于觸動了他,讓他終于緩步停了下來。
他背對著她,直到她來到他的身后才無奈地轉過身,用含著歉意的態度對她說“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月郎,月郎是你嗎”愛世知道自己不能像別的久別重逢的人們一樣能夠有所保留,問什么還記不記得她之類的話。
“我是愛世,我是愛世啊。”然后也直接告訴他她是誰。
真宙深深地看著她的模樣,在愛世升起期盼的時候才神色變得隨意說道“很抱歉小姐,你真的可能認錯人了,我們之前從沒有見過的。”
“現在誤會解開了,還請你不要在跟著我了,我真的會有些困擾。”
“我之后還有些事,那么就先告辭了。”說完,真宙就打算轉身離開了。
正當他邁出一步的時候,愛世在他身后說“你撒謊,如果真的不認識我的話,你為什么要次次都特地避開我”
見到他停下了腳步愛世忍不住紅了眼睛說,他是不是在怪她,怪她突然與他斷了聯系。
愛世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百感交集所以還是哭了出來,她哭著捂著臉低聲念著,明明就答應過她,只會陪著她,不會去找彰子的。
他要是不高興了,可以指責她和罵她,她什么都不會反駁的,這是她應該的。
為什么要把其他人扯進他們之間
“夠了,別說了”
真宙像是聽得終于受不了了,打斷了她的話,轉過身用厭惡的神情嘲諷道“別的我不打算多說什么,但有一點我必須要糾正你,彰子從來就沒有介入過我們兩個之間,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地介入了我和彰子之間才對。”
“我當然喜歡彰子,因為彰子比你這個虛偽做作的女人值得。”
“你不就是因為覺得我是妖怪才遠離的么,你覺得我會怎么對付你所以不要把自己偽裝得那么委屈好么,只有一開始眼神就有問題的人才會喜歡你這種女人。”
真宙說完,愛世就睜大著眼睛不哭也不說話了,捂著臉的手緊緊壓在自己的臉上不敢放下。
原本他打算報復月郎假裝是他戲弄一下這個女人,現在發現他真是一個眼神都不打算再給他身后的這個女人了,尤其這個女人竟然還是長老院那群老頭逼著他要娶的女巫繼承人。
正想著要如何解決這個麻煩的真宙聽見愛世最后哭顫又努力掙扎的問話那既然是這樣,那天他為什么還要救下她呢
真宙頓了頓,隨后聳了聳肩道,誰知道呢,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回去之后,愛世肉眼可見的消沉。
夜晚獨自坐在庭院走廊邊,無言望著天上的明月。
其實當時真宙似乎還說了一句,他和彰子之間才是原本命運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