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真宙簡直震驚,他他們竟然都已經
“別擔心,我不會讓那些妖物傷害到你的。”這個男人似乎擔憂愛世會害怕所以保證著。
可愛世卻小得意地笑著說道“笨蛋,你當然不會讓它們傷害到我。”
她就是這樣,對于這么愛著她的男人,她有著絕對的信任。
于是,他們這輛轎車開始逐漸往人跡罕至的深森林里開去,“他”在轎車快速行駛的時候,便開啟了與異界的時空轉換,而轉換幾乎是在眨眼間門就完成。
轎車之外的四周氣息立即就不一樣了到處充斥著他并不陌生的來自異界的幽暗詭譎,以及那些由于車速較快而在暗夜中一閃而過的詭異妖物。
而“他”早就將愛世攬入了懷中,周身散發出了絕對的壓迫感這是屬于上位大妖才具備的威懾能力,因此他們一路暢通,沒有什么東西敢上前造次挑釁。
目的地來到了真宙所熟悉的夜霧主家,宅邸里的所有人都對他們很恭敬,里面的人也井然有序,各司其職。
真宙不知為何能看出一點這個“他”和他的不同。
大概就是對待他,以前主宅里的人就像對待歷屆家主一樣應有的樣子,公事公辦,這個家主是誰都一樣,而對待“他”則像更接近臣服于他本人一樣,有些說不出來的微妙。
先來到一間門面朝庭院的房間門,庭院之外就是無風卻款擺著的垂枝櫻。
“他”將身上的西服換下,重新穿上一套印著蛇抱櫻家紋符合家主身份的灰黑色和服,愛世則留在這房間門里休息。
“他”在走時,還會向人間門現世要外出工作的丈夫一樣,在夫人的臉頰邊上留下一吻后才離開,并告訴她,他晚上會回來得比較晚,讓她先睡不用等他。
愛世則點點頭目送“他”離開,她其實對異界這里的家業一點興趣都沒有,打算等一下就去完成一些假期留下的家庭作業。
而“他”走出了庭廊后,就往宅邸的更深處走去,身后整齊地隨行著一行人。
在不面對妻子的時候,他的面容看起來波瀾不驚,沒有別的其它表情,只是隨著廊道的深入而逐漸血肉汽化,直到站在一道門口前,便完全化作成一具森冷可怖的白骨模樣這是他在此處絕對的身份象征。
守門的兩個侍從早已鎮定恭敬地同時拉開了左右兩道木推門,門內已經齊整地坐著兩排長老院的人和他的一眾家臣了,“他”則目不斜視地行走到最上首處,緩緩轉身坐下。
當“他”一動不動地坐在上端時,就像一具特地擺放的早已沒有了活氣的骷髏,從中源源不斷散發出的濃郁黑霧拂動了周圍的黑色紗帳,而骷髏頭骨的眼眶空洞處正森然地審視著下方的人類們。
不同于他的漫不經心和隨意戲謔,真宙能明顯察覺到這些長老院的人對“他”并沒有像對他那樣有著煩不勝煩的說教以及沒有隱藏好的高高在上的態度。
簡直就像曾經受到過什么震懾一樣,下面的人只有簡要扼要地向“他”匯報近期的工作,且條理清晰安排妥當,沒有像他那時的不斷爭執和吵嚷,雖然當時他也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因此“他”根本不用再費力氣去強壓他們,也不用表明什么態度,“他”只需要平靜且絕對地下達命令就行,無人會有異議,“他”就像對待一份再普通不過的工作一樣。
也就是在這里,真宙猛然感覺“他”的想法和做法似乎又并不像是月郎了。
“他”并不是月郎,“他”當然也不是他,那“他”,到底是誰
“他”在“工作”的時候完全冷然地如同令人忌憚的大妖,但回到愛世面前換回平時的便裝,他又是一個毫無原則,有著不被人察覺的會黏人依賴的馬虎丈夫。
時常將自己的西洋服飾跟和服混放,有時找不到自己的西裝馬甲,有時丟了自己和裝配套的腰帶,還是愛世進來問他弄得那么亂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