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久生家來說,當終于理清全部事情發展的子爵大人對著他曾經無比溺愛的小女兒,大發了一通脾氣。
讓從未經歷過如此嚴厲父親的愛世嚇得縮進了外婆的懷中大聲哭泣,若不是誠夫人極力勸阻,久生子爵還沒那么容易放過他這個不知羞恥的小女兒。
再之后,久生子爵不斷地向九條公爵和九條少爺,就他女兒的冒犯表示道歉。
九條公爵自然是爽朗地一笑置之,這些不過是小孩子的玩鬧,沒必要如此緊張,但久生子爵還是一臉歉疚地表示是他沒能管教好那孩子,給九條少爺添麻煩了,他保證以后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事情這才平息,因為確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久生子爵雖然在很早的時候動過類似的念頭,但他也知道九條公爵家之于他們家來說還是難以高攀的,所以不能讓他們家以為他久生雅在算計著九條少爺什么,比如一個女兒嫁入了侯爵府還不夠,還想著讓另一個女兒也嫁入公爵府。
又比如是不是想著他九條公爵家的嗣子還未有婚約就拿年幼無知的小孩子來試探
最后,愛世又再次被送回到森安。
不同于第一次的不贊同,這一次子爵幾乎是催著她們趕緊回去。
這讓愛世傷心死了,直到坐進馬車里,愛世都還在哭。
愛世一邊在誠夫人懷中大哭,一邊說著她最討厭爸爸了,她以后再也不來東京了。
她永遠都不再來東京了
于是不少人了解到,按照久生子爵堅決的做法,他那個經常惹事的任性小女兒近幾年內是不會再出現在東京了。
并且大家都能看出九條少爺并不覺得這是可以拿他開玩笑的事,于是拿這件事來調侃他的人也漸漸少了。
對于椿絢來說,他這一趟來東京,只要是無關邪異的事情,他在久生家就如同一個沉默寡言的旁觀者。
說實在的,當他看到這些嫁娶之事,還有對未來新郎新娘的期望幻想,他其實也不太能理解。
如今的他也是與那位九條少爺一般大的少年,但他也不太能夠想象他未來的妻子會是什么樣的人,他對此也沒有什么具體的要求,大概只需按照父親大人的安排和另一個神社宮司的女兒結婚。
他幾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侍奉椿藤主大人上,所以他不曾在這件事上投入過多的精力。
而愛世在這么小的年紀就有對未來強烈又精準的目標對象了。
這還是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的,畢竟他在來東京之前都只是簡單地以為她和森安的其他孩子們一樣,就是個懵懂貪玩的孩童而已。
椿絢以為,當他們回到森安之后,除了定期幫久生愛世鎮壓她身上的詛咒和外溢靈力之外,他就能夠置身事外繼續潛心修行。
卻在有一天發現,久生愛世竟然將她對九條淳樹勢在必得的執念,轉移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