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白了,”池路陽瞬間感覺自己責任重大,連忙保證,“我很快就回來”
頹不流卻沒有等他,而是繼續往前跟上了許志濤。
快走到酒店門口時,許志濤突然說自己還有事,讓那個女人先進去。
頹不流繼續跟著許志濤,發現他回到了自己車上,從儲物盒里翻出了一小袋藍色小藥丸。
“差點兒忘了這個。”
許志濤笑了一下,動作笨拙地把藍色小藥丸揣進口袋,又哼著小曲兒返回酒店。
然而就在他快要抵達酒店時,一旁的小巷中突然探出一只手把他扯了進去。
許志濤還沒來得及反抗,雙手就被人別到身后,然后他被人推到了墻上。
這人力氣極大,哪怕他拼盡全力,也無法擺脫身后的鉗制。
“你、你是誰”許志濤臉頰貼著粗糙冰冷的墻壁,是真的怕了,“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動我,你等著被林氏地產報復吧”
身后的男人不為所動,只有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問你幾個問題,配合好了就放你走。”
許志濤被對方的氣勢震懾,有些氣弱地開口“你想問什么”
“今天下午,在jt錄制場地外,有一個參賽選手遭到了襲擊。經問詢后,動手的人聲稱你是這次襲擊的指使者。”
許志濤心頭頓時一沉,警惕道“你、你是警察”
“回答我的問題,”男人的聲音帶上了某種警告,“為什么要襲擊參賽選手”
“我沒有動手,”許志濤酒醒了大半,連忙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話剛說完,一段錄音傳了出來。
是是一個叫濤哥的人交代的。他給我了五千塊,讓我找人把這小子揍一頓。
濤哥是誰
不知道,他就讓我們叫他濤哥啊啊啊我說我說,他說過他在林氏地產工作
錄音結束,許志濤臉色已經黑了大半。
“是我”他似乎終于認命,放棄了抵抗。
“是誰指使的你”
“沒人指使我。”
“你的老板林錚”
“沒有沒有,是我自己看他不順眼,和我老板沒有任何關系。”
“是嗎”身后的男人輕哼一聲,語氣很淡,“既然你不說,那我只好去問你家人了。”
身下的人猛地掙扎起來“你威脅我”
“只是善意提醒,”男人按著他肩頭,不疾不徐道,“畢竟令嬡如此可愛,你也不希望她知道自己爸爸出軌了吧”
許志濤呼吸頓時粗重起來,他臉頰緊緊貼著墻壁,卻沒有回答。
“又或者,你更希望我告訴林錚,你借著他的名義在外斂財謀取不當利益”
“別別別,我說,我說”許志濤終于被擊潰,連連求饒,“是林錚吩咐我做的他讓我找人把灰霽教訓一頓”
“為什么”
“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司機,聽從命令行事而已”
“是不是和林蘇有關因為灰霽威脅到了他出道”
“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