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散在了草原上,過了少數幾個匈奴人的耳朵,卻并沒有被當一回事。直到大漢使臣離開后,他們慢慢發現,匈奴,好像不太妙了。
離開后,張騫望著主父偃癟了許多的包袱你給匈奴放了什么主父偃“一塊枕巾。”
糖楓手臂上剝下來的皮做的枕巾。沒什么特別的,也就是睡著睡著會被它貼在臉上,堵住鼻孔嘴巴,不能出氣而已。
一撕就能下來,不過沒撕下來的時候,整張臉雪白一片沒有五官,可能有點嚇人吧。張騫聽完,腦子里又過了一遍走馬燈,他氣若游絲那你現在又在做什么。主父偃用糖楓皮包住貓稻的稻殼,再用皮的底部貼在人身上他把炮制好的人皮貓頭貼在脖子上解決了一個人只有一顆頭的難題。張騫我的貓啊,這是人能想出來的東西嗎。
作者有話要說
底下還有一段大漢群臣討論內容
主父偃只知道我有兩個
頭了。雖然貓頭只知道咬人,但我有兩個頭送張穹
大漢群臣討論
只有年幼的劉據信以為真,真以為天上真是做一休一。劉徹和幾乎所有的漢臣,都看出劉大爺只是在瞎編。但沒有人點破這一點。
做五休一雖然也不差,可總比做一休一累不少,漢人現在一個人干活有四只手做事,以后還會一人有事八手支援,難道還不配做二休一嗎
簡直太配了
他們頓時忽略掉天目所有明顯是假話的漏洞,鄭重地讓螢仲舒將做二休一添加到“大同社會”的要求上,想來再發展個十來年,能否讓官員百姓做二休一,就能成為明君的標準了。
聽到同僚們的要求,大儒端方一笑,搖頭“此事不妥。”年邁的大儒眼里是洞悉世事的淡然,非常君子慎獨不欺心。被他視線掃過的人,由內而外生出一股蓋愧。
眾人紛紛懺悔“是我等思慮不周,不應”將錯就錯。
話沒說完,大儒飽滿菲墨,提起筆“確實不應亂寫,天目上明明說的是做一休一,怎可寫做二休一,擅改未來。”眾人“”原來是覺得說保守了嗎
孔安國治孝經,為人也循規守舊些,聽螢仲舒這樣說,不免憂慮“做一休一是否太過激進,致使百姓懈怠,于大漢無利啊。
大漢連年遭災,百姓拼命耕種,也就是勉強果腹,能不餓死已是萬幸。
大多數漢民也不過是種地而已,真要想休,還能有人攔著不過是休了今天,交不上稅,明天就要餓死,才被迫拼命而已。做一休一這不是幫百姓卸下重擔,而是在殺人啊。
真要這樣規定了,恐怕百姓不僅不會感謝,反而立刻就會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們。這話雖然不好聽,卻也是踏踏實實在大漢百姓的角度上思慮的。
不少人興奮稍褪,從天目中那個雖然詭譎,卻衣食無優的世界幻想中回歸,回到大漢的現實來。大司農桑弘羊擅理財,他看到眾人冷靜下來,不疾不徐分析道“天目中,劉翁所說之勞動法”,定與勾魂使者所熟知之法有
別,但相距應當不遠,之前他所說茶水間、用人單位勞動物品之類,當尾實。
眾人紛紛點頭。
桑弘羊順著這個思路延伸有一老板”學控員
工工作與休息,而非員工自行決定,聽著非仕非農,是為工也。作巧成器曰工,當下作坊頗多,紡織作坊、釀酒作坊,造船作坊等并不鮮見。若將劉大寶所說的公司帶入這類作坊,就說得通了。桑弘羊“作坊辛勞并不遜于耕種,但與農人耕種繳稅不同,作坊工產出布匹后所得皆歸坊主,倘若日后楓糖手臂普及,恐怕此類
工人每日辛勞更甚,而所得反少與從前。
孔安國迷惑道這又是為何,一人四手同時做事,不應當工作輕松些許,還所得更多工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