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牽連到平清柊,五條悟一反剛才拒絕不配合的態度,主動前去面見了咒術界高層。
但就算到了赫赫有名的元老級人物面前,五條悟仍舊拽的沒邊,雙手插兜懶洋洋往那站著,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聽著元老們的質問,主打的就是一個老子沒錯,憑什么抓老子的倔強。
“老子都說過多少次了,伏黑甚爾已經脫離禪院家了,是接了懸賞令所以來刺殺我,又反被老子給宰了,這點破事翻來覆去的說,你們真是有夠煩的。”翻了個白眼,五條悟一手捏著后頸,就差沒把嫌棄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這種態度自然也引起了元老們的不滿,不如說如果面前這個人不是五條家的六眼神子,那他們早就已經下定判決了,哪會在這里聽取對方的證詞。
但畢竟五條悟天賦和實力都不錯,還是五條家的家主,無論怎么說也要給一些面子。
“但是禪院家卻說并沒有將禪院甚爾剔除禪院家,況且禪院甚爾咒力為零,是無法作為咒術師的,又如何能夠去獵殺你還一度將你逼到不得不反殺他這件事非常有疑點。”看著手中禪院家呈上來的證詞,元老們淡淡開口。
“這是禪院甚爾還在族譜的證明,證明禪院甚爾并沒有脫離禪院家。”將族譜一頁呈了上來,示意五條悟去看,隔著屏風后面的元老們摸著胡子,開口道,“如果你也有相關的證據,可以趁現在拿上來。”
五條悟狐疑地接過族譜看去,微微一怔,他們五條家也是有族譜的,可以說族譜上的名字就是身為五條家的成員的證明。
因此,當他清晰的看見禪院甚爾的名字就在中間那排,沒有修改或者涂抹的痕跡時,便頓時愣在了原地。
還真如禪院家所說,伏黑甚爾沒有脫離禪院家
這一刻,五條悟擰起眉,腦子十分混亂,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伏黑甚爾在騙他嗎
不人家連兒子都有了,臨死的遺言也證實了這一點,所以只可能是伏黑甚爾是主動脫離了禪院家,未經過禪院家的允許
五條悟暗自咂了下舌,雖然不知道這猜測是否正確,但他現在完全清楚,他已經中計了
他中了禪院家設下的陷阱,并且無法輕易脫身
所有的辯言都被禪院家給擋了回去,還拿出了絕對性的證據,就是為了讓他無話可說
“懸賞令呢一億日元的懸賞令,這么大的數額不可能被抹除吧。”五條悟立刻想到了這一點。
“很遺憾。”元老們又揮了揮手,將新的證據拿了上來,“我們翻遍個整個暗網,也根本沒有找到那所謂的懸賞令。”
“”不知為何,五條悟竟不意外這個答案,既然伏黑甚爾本人就是禪院家設的局,那么懸賞令自然也肯定是作假的,或許只有禪院家才知道那個懸賞令在哪。
五條悟用手抓了抓銀色的發絲,深吸一口氣,因為太過憤怒,他竟然奇異地冷靜了下來。
禪院禪院這兩個字已經成為了觸犯到他逆鱗的存在。
該這么陷害老子,這種心中壓低的不爽還是第一次
這群爛橘子們別讓他逮到機會,不然的話
五條悟墨鏡下的藍色眼睛閃過一陣幽暗的光,臨近快要爆發的怒火,緊緊攥緊了拳頭。
見他沒能拿出其他證據,元老們相互對視一眼,皆有些猶豫。
最終,坐在最中間的長老緩緩呼出一口氣,鄭重的解釋道“五條,你要知道你所做的是十惡不赦的事。仗著強力的術式去欺壓,甚至殺害其他家族的人,還是沒有咒力的人實在是太惡劣了,這種行為,我等堅決不能容忍。”
五條悟現在都已經不想再進一步解釋了,無論他怎么強調自己是無辜的清白的,深入陷阱的他也已經無法逃脫這個局,就現在而言,唯有冷靜的找出對方言語中的漏洞,才是破解此局的唯一辦法。
“除此之外。”誰知除了這件事,元老們又開口提起了另一個話題,“聽說你在率領著平氏一族,長期聯手打壓禪院家這件事,更是比殺害禪院甚爾還要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