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風是一個厚道人,薩爾曼辛辛苦苦扔了許久幽冥毒火,自己如果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也太欺負人了。為了不讓人家覺得在做無用功,他覺得應該配合一下,于是暗中控制體內水系靈力化為汗水流下,同時把痛覺調到百分百,狠狠地朝著痛穴來了一下。
痛穴哪怕輕輕碰觸都會很疼,百分百痛覺狀態狠狠刺一下,那滋味不是一般酸爽,陸小風疼得臉都白了。為了照顧國際友人的心情,他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讓薩爾曼臉上有了光彩,精神抖擻地繼續扔幽冥毒火。
幽冥毒火不愧是三階火焰,陸小風必須連續不斷凝水為冰,每次都是十八面冰墻才能擋住毒火。約莫又過了一分鐘,薩爾曼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瘋二爺雖然一直在流汗,臉色卻沒剛才那么白了。
“真是個賤人,這么下作的手段也用得出來。”
薩爾曼急怒攻心,魂力和靈力本就消耗巨大,再被這么消耗一波,他的魂力只剩下百分之十五。這讓他心里有了恐懼感,自己最擅長的近戰和毒火,未能奈何眼前的洪荒玩家瘋二爺,莫非自己一開始就被算計了
陸小風其實也想敬業,但刺激痛穴滋味太酸爽,他鼓不起勇氣再來一次,才讓薩爾曼看出了破綻。到了這個時候,似乎也沒繼續表演下去的必要,薩爾曼魂力和法力消耗過度,終于到了自己大展神威的時刻。
“古有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今有我瘋二爺忍辱負重。”
陸小風感慨連連,因為熱愛和平不愿比武,他被人嘲諷為縮頭烏龜,還說他不是男人。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翻身農奴總有把歌唱的時候,薩爾曼不再施展幽冥毒火,他也不用凝結冰墻抵擋,于是馬上換了一個法訣。
水桶里飛出來的先天靈水化為數朵水云,飛到薩爾曼頭頂,晶藍色的先天靈水傾盆而下,一滴滴落在薩爾曼身上。
洪荒一邊土臺,看到水桶里先天靈水無窮無盡,云飛揚忍不住道“瘋二爺那個水桶是什么法寶僅僅只是靈兵絕對沒法裝那么多先天靈水吧”
此生唯愛伊人聳了聳肩道“誰知道呢或許他那水桶是后天靈寶也說不定。”
金寶寶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先別說三階不能煉化后天靈寶,洪荒也沒有后天靈寶是水桶形狀。”
云飛揚笑道“確實如此,不過也有例外,說不定他認識了某位擅長煉器的nc,專門為他煉制了這個水桶。這種私人訂制的法寶,煉制過程中如果全程參與,再采用血煉之術,三階能操控后天靈寶也不稀奇。”
三人后方一位擅長煉器的玩家道“如果專門煉一件極品靈兵,功能僅僅只是裝水,應該也能裝不少水”
洪荒玩家議論的時候,場內兩人的戰斗已經進入白熱化,先天靈水看似柔和但傷害不低。薩爾曼不可能硬抗靈水,于是他施展了一個神術,全身被一個黑色光罩籠罩,靈水落在光罩上全部被彈開。
陸小風知道薩爾曼是強弩之末,準備貼身發起猛烈攻擊,進一步消耗他的靈力。薩爾曼忽然向后退了幾步,拿出了一顆金色的珠子,耀目金光刺得人睜不開眼,他滿臉冰冷地道“瘋二爺,我承認自己小看了你,但你要贏我沒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