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沒頭腦的人只會鬼打墻。”
“你說誰沒頭腦啊”
“說你。”周乘既幾步走下樓梯來,把手里的東西一股腦塞給她,“曲開顏,我一向記憶力很好的,你和我分手了,我也能把你記得清清楚楚,你要不要試試”
大小姐手里還抱著爸爸的遺稿呢,被這個人這么一激,恨不得跳起來打他,“原來你去雷諾阿的畫展是去睹物思人的。周乘既,你好一顆情種啊”
被這樣亂置喙,有人也不惱,而是挨近她幾步,反過來怪她,“是的了,也許你父親不寫,我也去不了。”
“我爸憑什么不寫,不寫哪有你和你女朋友的纏綿悱惻啊。”
周乘既聽后更是又氣又笑,“不好意思,我說過的,不是你爸的書迷。”
“那又怎樣,你不還是看了。”
“你別不講理,我看的時候,你在哪里曲小姐,你不能跑到我過去的時間里來審判我吧。你這樣的邏輯如果站得住的話,那么我也有話要說了。”
“什么話”
“那你都跑到我過去的時間里來審判我了,我和你都一起去了那個畫展了,你怎么沒遇到我呢”
“我遇到你干嘛你扯吧,我稀罕遇到一個睹物思人的大情種呢。”
情種頭子被噎得不輕,最后他忍無可忍地打量著眼前人。
曲開顏被他盯得毛毛地,問他,“你看什么,我臉上有金子啊看”
周乘既氣得直冷哼,“曲開顏,你真的是個怪咖,獨一份。”
情緒泥濘的時候,脆弱得不堪一擊;
稍稍緩過神來,又恢復趾高氣昂的那副寸勁了。屬于滾刀肉,怎么來都不行。
順著她,她說你把從前的人記得清清楚楚,
不回應她,她又胡思亂想拿眼淚來殺你。
到頭來還擺出一副共情女性的嘴臉,“對啊,我就是怪咖啊。我現在一點不反感你女朋友了,反倒是有點明白人家為什么要和你分手了。因為你那時候也許真的很自我,我以為是你追人家的,原來不是,還是人家追你的。一個女孩子要有多委屈才明明喜歡你,卻要和你分手,周乘既,你真的該死”
“”
“所以,你聽完這些,唯一的感悟就是共情了她”
曲開顏愣愣地站在對面。
周乘既再問她,“曲開顏,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問你的過去嗎”
“”
“因為我不想聽,不想聽你和任何一個男人的點點滴滴。我以為你會和我一樣的心情,可是你沒有,你即便朝我要了真心話,也一點不吃醋。像聽完一個局外人的故事。”
“”
“以及,最后糾正你一點,我的女朋友姓曲。如果她不否認這一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