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擠不下了,但是還能再擠一擠。
黑鳶和肖寒他們不一樣,為了任務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更別說為了活命爬床了。
別說只是假獻身了,就是真獻身,為了活命也不是不行的。
他十分的主動,上來就想讓衛長偃讓個位,被衛長偃一腳給踹進了最里面。
他也不嫌棄,拉著被子就把所有人都蓋上了。
然后擠在被子里就開始脫外衣。
離他最近的雀青驚聲尖叫“你在干什么登徒子”
黑鳶一臉的鄙夷“我們躺在同一張床上,但是衣著完整,怎么蓋著被子打麻將你以為他們是傻子啊”
雀青愣神。
肖寒震驚。
只有衛長偃若有所思道“有道理。”
于是緊貼著衛長偃的穆棠就察覺,這廝的手已經若有似無地往他自己衣襟上摸了。
996一邊錄像一邊欲蓋彌彰“這不是我一個剛出廠的寶寶該看的。”
穆棠“”
這也不是她一個寡王母單該看的。
她覺得再這么下去事態的發展就要超出她的預期了,垂死病中驚坐起,她起身下床,大馬金刀地坐在了臥室的小桌旁。
她背對著一眾或扭捏或主動開始脫外衣的美男們,找系統要了根煙,深沉地吸了一口,滿臉滄桑。
幾個人被嗆的直咳嗽,紛紛看了過來。
衣衫半解、環肥燕瘦,各種風格,任君選擇。
996幽幽道“宿主,你好大的福氣。”
穆棠彈了彈煙灰“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996覺得它要不起,因為這群美男已經開始不滿了起來。
雀青“你在干什么”
衛長偃“這是什么給我來一個”
肖寒“穆姑娘”
黑鳶“你怎么跑了你跑了我們還怎么騙那群人你要是覺得自己的名聲受累,我加錢行嗎”
穆棠聽了,只覺得就黑鳶說得話還有點兒屁用。
黑鳶還勸她回來“你不回來,咱們的戲也演不成啊。”
穆棠冷靜“沒事,能演得成。”
她冷靜“你們繼續演,我就在這兒看著。”
黑鳶如有所思“裝爭寵嗎也行,這也解釋了我們為什么都在這里,我同意。”
其他人“”
你為什么會這么熟練
他們也沒有不同意的余地,一臉憋屈地同意了。
只有衛長偃,自從穆棠從他身邊離開之后,他就一臉的不滿。
他直接從床榻上站了起來。
黑鳶焦急“他們快查到這里了,你怎么走了”
衛長偃居高臨下“我為什么要和你們爭寵”
他直接坐在了穆棠身邊,一拽她的手臂道“我要做正宮,你們才是爭寵的狐貍精。”
眾人“”
演戲而已啊大哥,你做正宮你很驕傲嗎
黑鳶更是欲言又止地看向穆棠“這位仁兄”
穆棠深吸一口氣,將手臂從他手中抽了出來,冷靜道“他腦子不太正常,你們別太在意。”
黑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黑鳶經驗豐富,動作迅速,不管是愿不愿意扒衣服的,都被他給扒了。
然后,集賢園的妖兵就闖進了院子里。
而且這次,他們沒那么客氣。
上次他們還知道招呼一聲,這次,直接撞開了穆棠的門。
正看到穆棠坐在桌邊喝茶,衛長偃抱著穆棠的手臂。
穆棠本來就夠糟心的了,看到他們就這么闖進來,頓時更糟心了。
她開口就毫不客氣道“你們要是不懂規矩的話,我不介意親自教教你們規矩,或者說,他白戾之的規矩就是這樣的”
妖兵們本來來勢洶洶,一看穆棠這么毫不客氣,氣勢頓時就散了一半。
但是一想到他們得到的命令,他們又忍不住支棱了起來。
為首的妖兵不卑不亢道“在下也是領命行事,倒是穆姑娘,您深夜還穿著整齊的在此喝茶,是剛從外面回來嗎”
穆棠不耐煩“不是。”
妖兵“那你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旁邊的妖兵驚呼一聲,“首領,她被子里有東西”
那首領頓時神情一凜,刀劍出鞘,冷聲道“你在被子里藏了什么”
穆棠看著他,突然意味不明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