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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徐。
岳緣頂著閃亮的光頭安靜的站在樹下,靜靜的看著眼前操場中的一群光頭尼姑練武。
或許是因為岳緣現在體內沒有絲毫內力,單從外表看起來壓根兒沒有武力,這使得恒山派的尼姑們沒有多大擔心,再說現在修煉的劍法也只不過是恒山派的基礎劍法而已。
“”
抬頭從那閃耀著光輝的無數光頭上收回,岳緣的目光落在了其他的地方。在這三天的時間里,岳緣在這恒山派除了有些防備的地方不能去,其他的地方岳緣基本上都轉了個大概。
為了自己的大俠發型,岳緣甚至還專門尋哪里有沒有足夠長的毛發做一份假發。
但事實上是,這恒山派上上下下幾乎所有人都是光頭,而且連匹馬也看不見,岳緣在哪里去找足夠的毛發無奈之下,岳緣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這個念想。
“喝哈”
整齊的清脆女聲叫喊在場中回蕩,長劍爍爍中閃著光輝,整齊無比的舞動著。
劍光折光
可謂是一副奇特的風光。
果真是越來越差
岳緣瞧了一會兒便緩緩的轉過身來,對于現在恒山派所施展的劍法,岳緣心中卻是這樣評價。現在的他雖然沒有內力,但是原本屬于香帥的經驗卻還在,他的目光還在,自然能看出其劍法的好壞來。劍法綿密有余,凌厲不足。雖然適合女子使用,但終究少了一份兇猛。
論守比不上太極劍法,論攻擊更是十招之中有九招在守,這種劍法遇見了頂尖高手自然會落在下風。
在這江湖中。以岳緣的了解,能夠防守反擊的似乎唯有太極。
要知道令狐沖破太極劍,可以說哪怕當時他亦會了獨孤九劍,但在面對太極劍的時候,也是硬著頭皮去的。
搖搖頭,岳緣轉身朝儀琳替自己弄的房間走去。
一陣風吹來,頭上又是傳來一陣涼爽。
對于這種情況,岳緣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著實無奈了。一時之間沒有了頭發,這讓他完完全全的不習慣。
房間中。
岳緣盤膝而坐。然后失神一般的愣愣的看著前方。腦子里卻是在思索著赤練仙子她們的情況。
想著她們是否會照自己的吩咐那般活下去
“哈哈哈”
一聲豪爽的大笑聲突然響起。一個爽朗粗壯的身影已經攜帶著一身風塵的闖了進來,道“小伙子,你醒了啊”
嗯
失神的眼神終于恢復。岳緣定定的望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恒山派有幾個男人
據岳緣所知,現在的恒山派除了自己便只有儀琳的老爹不戒大師了。而眼前的男子,雖是長的粗壯,一臉的絡腮胡子,但是對方那個閃亮的光頭,還有那戒疤都告訴了岳緣來人的身份。
“不戒大師”
語氣雖是疑問,但是內里卻是肯定的意思,岳緣望著這個突然出現在這里的不戒大師,有些奇怪,道“岳緣謝過不戒大師的救命之恩”
前面。岳緣曾經問過儀琳,知道不戒大師一般是住在山下或者山腰,很少上這見性峰來。
但眼下
難不成是上見性峰尋敲鐘的啞婆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