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一旁的衛貞貞見狀不由大驚,那恍若杜鵑一樣哭啼的聲音回蕩在了院落里。
聲音落下,前進的琴弦也嘎然而止。
睜開眼。
岳緣見到的是那已經幾乎挨著自己眼皮的琴弦。眨了一下眼睛,岳緣不會懷疑這些琴弦在這一刻極具殺傷力,目光從那琴弦上收回,他的視線最后落在了那一頭青絲已經不再輕舞,恢復了原狀的單美仙的身上。
“夫人”
溫和的目光落在單美仙的身上,岳緣笑道“在我的印象中,夫人當不會這般失態,故而剛才我閉上了眼睛,沒有看到夫人的模樣。眼下,在我的眼中,東溟夫人還是那個東溟夫人”
“”
停止前進的琴弦隨著天魔功的撤下,也隨意的落在了石桌上,單美仙深吸了兩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這才開口說道“公子倒是高深莫測,你對陰癸派究竟了解多少”
單美仙沒有提及自己與魔隱邊不負的恩怨,反而是問起了其他。不過單美仙知道,自己在接下來的對話中,已經落入了下風。哪怕是接下來的生意,面對這眼前這個俊秀的男子,她東溟夫人落在了下風。
如果換作是她的女兒單婉晶來此談話,卻不會如此。但是這也不能代表她的女兒不會落在下風。剛才不過是簡短的幾句對話,單美仙便知道眼前這個男子乃是一個鋒芒畢露的人。
或許平常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只要一接觸,便能發現那隱藏著的鋒芒。
“該知道的我知道”
“不該知道的我也知道”
迎著單美仙的目光,岳緣笑了,很是自謙的問道“難不成夫人不僅想要我幫你殺了魔隱邊不負,還要對現任陰癸派掌門陰后動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岳緣眼中盡是調笑之意,沒有絲毫的隱藏。
“哼”
一直以優雅姿態處事的單美仙卻是在此刻流露出了她本屬于魔門之人的姿態,輕輕一聲冷哼,以顯示自己的不屑后,單美仙這才開口說道“公子,那你想鑄造什么樣的劍”
這句話一出口,岳緣便知道單美仙的選擇了。
因為女人,在恨意起來的時候,是最為恐怖的。
顯然。
單美仙對魔隱邊不負有著一種刻在了骨子里,刻在了血液里的恨意。或許可以用一詞來形容,那便是恨不能吞其血,食其肉。而且,不僅如此,單美仙對她的母親陰后祝玉研同樣有著恨意。
否則的話,她身為陰后的女兒不會離開陰癸派,不會再開東溟。
而陰后作為補償回報,魔門對東溟派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動作,可謂是絲毫不犯,當然這里面自是陰癸派為主。
“這樣的劍”
說著的同時,岳緣示意衛貞貞。還是一臉驚慌失措的衛貞貞這才反應過來,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幾張帶著體香的白紙放在了桌子上。
隨著岳緣一張一張的攤開,他所要鑄造的劍的模樣,已經落在了單美仙的眼中。
“這是金劍”
“這是銀劍”
示意的同時,岳緣還不忘了從身上拿出了兩個鈴鐺,正是一般大小的金銀鈴鐺。與上一次由神雕去笑傲不同,除了一身衣衫,沒有其他的東西。而這一次卻是多了兩樣。
那便是金銀鈴鐺,與月缺彎刀。
月缺彎刀在寇仲的身上,而金銀鈴鐺則是被岳緣一直攜帶在身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