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岳緣不由面色一呆,心說這貞貞該不會跟那段譽一個情況吸取了一身的功力,卻是仍然毫無知覺。
衛貞貞先是慚愧了一會兒,接著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無比驚恐的盯著岳緣,用一種很是慌亂的語氣敘說了一遍自己在那房間里看見的恐怖的事情。
兩個妙齡少女,就那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便在她衛貞貞的面前化作了老婦人,更是七竅流血,在短短的時間里,連話都沒有說完便那么的死去。
這樣的場景,在衛貞貞看來,這完全是鬧鬼。
當時的場景模樣,現在在腦海里稍微一重現,衛貞貞便只覺的自己的后背冒涼氣兒,哪怕是這溫暖的陽光也消除不了那骨子里的隱隱寒意。
“呃”
聽著衛貞貞那戰戰兢兢的話,加上她那有些害怕的眼神,岳緣卻是張張嘴,徹底的無言了。
聞采婷與旦梅變成那個模樣,一來是因為她們的年紀本身就已經過了半百,再加上衛貞貞一股腦兒的全力運轉了北冥,將對方的一身真氣全部吸納,使得對方油枯燈盡而亡。
這樣的結果,并不讓人意外。
不過壓根兒就不知道岳緣交給自己是什么功法的武學小白衛貞貞卻是不知道了,那種詭異的景象在她看來那幾乎算是鬧鬼了。
看著衛貞貞這般模樣,岳緣便知道想要衛貞貞走上一流高手的日子還有很長的時間,眼下的衛貞貞絕對無法接受自己是讓聞采婷與旦梅便做了那樣的罪魁禍首。
心地善良的人,在面對心坎的時候,無疑是比較難過的。
而以衛貞貞眼下的狀態,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怕是內疚不已。
這無關對錯,不過是人之本性。
在衛貞貞暈過去,岳緣抱著她的時候,他就用自己的真氣探查過衛貞貞的體內。衛貞貞吸納了陰癸派兩大長老合起來數十年的內力,雖然長生真氣與魔門真氣互相克制,但是以衛貞貞本身的根底卻是無法對抗。轉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而那魔門真氣有些奇特,在被衛貞貞吸取后,除去一大部分的內力被集中在了氣海。但是這些內力似乎就像是死了一般的隱藏了起來。
就像婠婠在扮作毫無功力的普通少女,白清兒扮作的沒有武力的農家少女一般。全部的隱藏了起來。要知道,在原本的故事中,若不是意外,雙龍可都是沒有察覺出婠婠會武功的。
除了當時讓衛貞貞容光煥發,但是現在卻是再度恢復了原狀,一身的魔門真氣隱藏在經脈中,等待著衛貞貞的北冥慢慢轉化中。
因此現在的衛貞貞還是看起來跟普通人完全沒有兩樣。
“呵呵”
“有我在。沒事兒”
“不過貞貞你可要努力修習我教你的功法了”
四目相對,岳緣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衛貞貞的雙眼,很是認真的囑咐道。若是僅僅靠著衛貞貞時不時的運轉一下北冥,而且偶爾還忘記的性格。這身的真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合用。
所以,岳緣需要給衛貞貞立下一個目標。
“可是”
聽到這里,衛貞貞的臉色很是內疚,在洛陽,再加上路上的這段時間來。在自家公子的幫忙下,衛貞貞自家修習武功,說穿了還真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與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不同,衛貞貞的天賦只能說是差到了極點。
若是按照正常的方法入門的話,估計衛貞貞練到一輩子也不過是一個三流的身手。
“貞貞很笨的”
說出了這句讓自己也無奈的話。衛貞貞的臉色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她在純陽派的時候,見過自己的兩個干弟弟,哪怕是曾經的揚州第一石龍也是滿口贊嘆兩人有著絕頂的天賦。
據說,在自家公子的教導下,兩個小子不過是幾天的時間里就練出了自己的門道。
而對比起自己來
人害怕的就是對比,尤其是當自己是差的那一方的時候。
雖說衛貞貞不嫉妒兩個干弟弟的能力,但是對自個兒衛貞貞還是頗為埋怨的。試想,今天有人綁了自己要公子用和氏璧碎片換,那么換做其他的時候也有同樣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