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這次沒見到小仲了”
騎著駿馬,衛貞貞很是可惜的說道“不過見到小陵倒也不錯了有小陵的幫助,小仲應該沒什么問題的”
在飛馬牧場的這段時間里,衛貞貞除了自己修習武功,剩下的便是跟著商秀珣學會了騎馬。不會像當初騎馬會磨破皮,也不會只會騎小毛驢。
聽著身邊衛貞貞的自言自語,岳緣也只是隱隱的嘆了一聲,在少帥軍的地盤上見不到寇仲這是正常的事情,即便是見到的也只是一個僅有軀殼的寇仲。
那樣的事情,還是不要讓衛貞貞知道的好。
很快。
衛貞貞便將這個事情放在了腦后,她的注意力被其他的東西吸引起來。
譬如岳緣教導的武功,岳緣要試驗衛貞貞所掌握的輕身功法。
與此同時。
南方。
嶺南山城。
位于磨刀堂的天刀宋缺在最近的時間里先后收到了兩分信。
一份是來自自己那已經去了巴蜀成都的二女兒宋玉致的信,里面是她在巴蜀成都所收集到的情報。
獨尊堡發生混亂
佛門與道公子在大街上交手。
簡單的兩句話,已經告訴了天刀宋缺太多的東西。當瓦崗李密煞費苦心的想要以洛陽之戰那吸引宋缺最后的注意力而失敗后,宋缺便不再看瓦崗一眼。
對宋缺來說,瓦崗終究是讓他失望了。
從殺翟讓的時候開始,李密就已經讓宋缺開始失望,至于最后掙扎的洛陽之戰,更是被王世充打敗,輸的一塌糊涂。
這一戰,幾乎徹底的打掉了李密的皇帝之夢,
將原本離自己還算近的東西,推的很遠。
在宋缺收回落在李密身上的目光后,他的注意力便是在巴蜀成都和少帥軍的身上。
獨尊堡的混亂,定然是與佛門師妃暄和道公子脫不了關系。
而這一點,也告訴了他自己的那個結拜兄弟解暉已經背叛了自己,借由師妃暄搭上了李閥。
剩下的另外一點,便是秦王來此只怕是出現了問題。
從他的眼中看到的不僅僅是表面,在宋缺看來道公子在巴蜀的所作所為,反倒是有些像遮掩。是煙霧。
不過眼下最讓宋缺意外的卻不是這個,哪怕是道公子在巴蜀的所做所為也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他眼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另外一封信上,那便是慈航靜齋齋主梵青慧的親筆書信。
“梵青慧”
呢喃著這個讓他思念了半生的名字。雖然信封上沒有任何的署名,但是梵青慧的字跡他宋缺如何認不出來。
只是他天刀宋缺如何也沒有料到,梵青慧這二十年來與自己的第一次聯系,竟然會是在這個時候,更是因為這個。
手中紙張攤開,宋缺的目光不由的一點一點的在紙面上劃過,在看著這個字的同時,他的眼前似乎也浮現了油燈下,木魚聲中,梵青慧一身僧衣研墨拾筆。借著那回蕩的木魚與鐘聲寫下了這封信。
“哈”
“佛與道,終究不過是表面上的合作”
“即便是寧道奇想要有所動作,但在道公子的橫空出世的情況下,寧道奇也無可奈何。”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