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睛不由睜大,太古子郝大通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背著陽光而來的男人,臉上盡是意外與震驚。
怎么可能
腦子里,首先出現的便是這個感嘆。
這是這個震驚不過才產生不久,在太古子郝大通的心中就已經換成了另外的一種心情。
那便是慚愧與內疚。
與郝大通不同的是,蒙古國師八師巴則是在這一句話下,緩緩的轉過身,目光流轉,落在了對方的身上。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這里,對方是一個絕頂的高手。
無聲無息。
這人的招式功法,應該走的是飄渺的路子。
因為自身修習功法的緣故,八師巴能夠感覺的出來面前之人的厲害。果然,這中原江山,藏龍臥虎。蒙古大軍南下,生生被堵了這么多年。
“阿彌陀佛”
念叨著佛號,八師巴雙手合十,朝來人微微行了一禮。
與上任國師金輪法王不同,八師巴永遠要顯的云淡風輕,哪怕是殺人的時候,還是如此。
即便是先前說要踏破華山,卻也是那般的輕柔。
“出家人當慈悲為懷,可莫要太大殺意琳琳,否則的話會下地獄的”
“放下屠刀,我渡你成佛,如何”
腳步停下,那閃耀的光輝終究暗淡了下來,露出了那一身道袍。這一次的道袍與曾經的藍白道袍和金耀道袍微微顯得有些不同,這一次的道袍主打以紫黑白色為主,上面同樣有著金屬裝飾。
若說當初的那是年輕,那么眼下的便是深沉與成長。
這是在路上重新定做的一套服飾。
話雖然輕柔,卻也同樣殺氣騰騰。
目光落在面前這個俊逸大和尚的身上。岳緣微笑著盯著對方。
對方的云淡風輕。
岳緣的飄逸瀟灑。
此刻兩人僅僅是對視了一眼,便察覺到了彼此的殺意。
至于一邊的陰癸派現任掌門厲工,反倒是在岳緣打量了一眼后,便沒有去注意。
對比起來。在他的面前這個大和尚八師巴才是在場其他人中最為厲害的。原因無他。不管怎么說陰癸派的人終究是曾經交手過,陰癸派內部的功法有許多岳緣也頗為了解。
譬如陰后祝玉妍和婠婠的天魔功。
譬如白清兒的姹女。
再說。現在的陰癸派理應沒有了天魔功的蹤跡。
而且剛剛上山的時候,岳緣已經用自家的精神隱隱的試探了一下那看起來囂狂霸道的厲工,對方強則強,但是他的功力并沒有收斂。還存在那種能放不能收的階段。
與魔門的人交手眾多,都大概的有所了解。
但是佛門
尤其是西域佛門番僧,卻是從未交手過。
即便是當初的金輪法王也不過是匆匆而過,并沒有直接的交手。
西域容易出妖僧。
這是江湖中的一種隱藏的實話。
不論在哪個武俠世界,西域佛門斗會出現妖僧,妖異、邪鬼而且強大。
面前的大和尚八師巴雖然不是西域之人,但是他是藏傳佛教之人。出身西藏布達拉宮,除去精修西域掌法滅神掌外,最擅精神方面的修為。其著名的功法便是那變天擊地。
一種出自布達拉宮的精神上的奇功。
一想到這里,岳緣就不由的再度回想起了當初自己在飛馬牧場與禪主了空的一戰。最終對方在死前也使用了類似的方式。使得他現在的精神上仍然隱隱有著紕漏。
對這種精神上的奇學,沒有人不會不在意。
哪怕是他現在的功力已經駕臨極限,但是面對這種奇功仍然不可小覷。
“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