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
只不過在這一刻折的不是梅花,而是蘭花。
同時。
在兩女交鋒的時候,青衣女子身后的兩個男人也出手了。
不同兩人優美的招式,其中那書生打扮的男人在出招之前先是將腰間的酒壺拿出,一口氣將酒壺中的烈酒全部灌下,帶著一身酒氣。以一套奇詭讓人捉摸不透的拳法朝紅衣女子砸去。
“哈”
嗅著那酒香,紅衣女子一邊拆花。一邊評價道“醉拳這好酒你用浪費了”
至于另外一人則是死死的盯著紅衣女子,似乎是在邊上壓陣。但事實上,這個一身素衣如同船夫的男子也動手了,精神已經參與其中,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柄軟劍,伺機而發。
在兩人的圍攻下,紅衣女子就如同一團看得見卻摸不著的云團,在這圍攻中飄然肆意。
在三人的眼中,對方的飄然更顯恐怖。
招式。
輕功。
內力。
每一樣都是三人這一生見到的堪稱完美的存在。
越是交鋒,三人的心中的自信心越是減弱。甚至,三人有一種錯覺,對方若是這樣下去一會兒,只怕三人的自信會遭受重創,對武學一道再也沒有了攀登的自信。
可是讓三人駭異,一身冷汗的是他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收手,只能隨著對方牽引著隨波逐流。
終于
一個不該有的破綻出現了。
不管這個破綻是假冒,還是故意引人進入陷阱,但三人已經不得不踏入其中了。
劍
拳
掌
在這一刻齊發,朝紅衣女子身上的致命所在擊去。
“可惜了。”
一聲感嘆,素手翻飛中后發先至,讓人捉摸不透招式的醉拳被人一眼看破,右手直接握住了來襲的拳頭,功力爆發,朝前推去。只聽咔擦聲中,對方的手臂上傳出了一陣碎響,以及一聲破布撕裂的聲響,便見血霧噴飛中,那看起來好似書生的男子右臂整個扭曲,沾染著血跡的森森白骨更是自書生的后背透體而出。
“啊”
未等慘嚎聲出口,紅衣女子的左手已經迎向那以刁鉆角度刺向自己心口的軟劍。
那如蛇一般毒辣的軟劍似是被抓住了七寸。沒有任何掙扎的便落在了紅衣女子的掌心,只聽嘣的一聲,劍刃自劍柄根部而斷。在船夫驚恐的眼神中。那足以在江湖上排的上名號的軟劍被這纖纖玉手生生的給揉在了一起捏成一團。
隨即那握著銀色鐵團的玉手便朝船夫的臉上按去,在對方避無可避的情況下直接摁在了對方的嘴上。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