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眼前的男人的身上卻是看不到這個特點,或者說她并不是沒有看到,而是對方故意的將這個特質壓了下去。用一種很詭異的方法來處理事情。
原本簡單的事情在旁人做起來或許簡單利索便可以了,可落在了對方的手上卻生生的變得更加的復雜起來。
赤練看得出來,那是岳緣故意的。
他在鑄造一條路,讓所有人的人與事按照他的安排前進就好像他是站在命運那頭的人。
曾經的那如夢如幻的錯覺,讓赤練的腦海里多出另一個有著一樣別稱女子的經歷,可也能夠大概的了解什么叫做破碎虛空與飛升之說。按正常來說。如果對方真的是需要飛升的話定然不需要去理會那鳳凰,以那種情況下的能耐破碎虛空只怕乃是反手之事。
甚至,在多少年前只怕他便應該可以破碎了。
可事實上
岳緣沒有。
赤練有一種直覺,她經歷的那個幻覺中的女子其實也對他了解的不深。或許,每一個女人,都只是了解到了他的一段過往。
也許真正要了解他的整個人生,只怕需要那所有的女人都端坐在一起,各自訴說著自己的一段故事,才能讓人從各自的話語中摘出想要的那部分,一點點組成一個真正的岳緣。
側頭。
岳緣的目光停在了赤練的臉上,柔和的眼神打量著對方那張滿是倔強表情的臉蛋兒上,最后視線停留在了那雙紅唇上面。
“你想問什么”
“這做這些事情,到底是為了什么”
跺著小步,赤練越過了月兒,直接站在了岳緣的面前,瞪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個頭幾乎已經長到和她一樣個頭的岳緣,赤練心中有著太多的疑惑。
同樣。
月兒也是眨巴著眼睛,左瞧瞧右望望,顯然她也有興趣。
因為她看的非常明白,在帶上面具的東皇與現在的岳緣似乎是兩個人了。
岳緣沒有說話。只是笑笑,朝月兒揮了揮手,然后起身走了。
“你去哪里”
赤練見狀無奈之下,只得跟了上去。
“送這千古一帝最后一程。”
咸陽。
嬴政之死造就了整個帝國的震動。
未等皇帝的靈柩回到咸陽。整個咸陽的局勢已經變得極為緊張起來。從某方面來說,咸陽的局勢比之其他的地方更加的緊張。
皇帝駕崩,帝位懸空。
下面的皇子不管有沒有資格,都有那個向往的心思,更重要的在許多皇子的心頭還彌漫著那祭天大典上的傳聞。雖然他們沒有公子扶蘇和十八世子胡亥那般有資格得到皇帝的厚愛。但得到一些小道消息還是足夠的。
皇帝有絕強的武功,有一套絕世武功。
它,藏在來哪里
表面看起來咸陽都彌漫在皇帝駕崩后的哀傷中,可事實上有多少人真正在悲哀波濤暗涌下,不知多少人莫名其妙的遭受了屠戮。
咸陽宮。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