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印入眼簾的是無數人的注視,隨后這安靜下來的客棧再度恢復了熱鬧。
“”
目光一一掃過,在尋了靠窗的一個空位后,岳緣這才走上前坐了下來。屁股剛挨著凳子,小二已經甩著抹布走了上來,獻媚道“這位公子,您想要來點什么”
“來一壇好酒。”
岳緣看著小二殷勤的擦拭著桌子,隨口囑咐道“剩下的你們客棧有什么拿手的好菜,就都端上來”
“好的”
小二恭敬的點頭,手上那剛剛擦完桌子的抹布朝肩上一搭,道“那客觀您稍候”說完,人已經轉身離開去搬酒去了。就在這時,胡青牛在將兩匹駿馬放在客棧后院后,人這才走了進來。
在走入客棧的時候,胡青牛的面色都顯得有那么一點迷惑。
之前從總壇光明頂一路來,岳緣與他胡青牛二人并沒有進過任何一間客棧,即便是吃東西,都是由他打野味吃食。不過在胡青牛想來這應該是隱藏蹤跡之類的。但現在岳緣卻是突然有了吃飯住宿的打算。
這個舉動讓胡青牛詫異不已。
雖是詫異,胡青牛倒也不意外。
以他對岳緣的了解和猜測,家主其實是一個很享受的人。一路來風餐露宿,只怕早已讓岳緣心生不耐了。
走到身后站定,現在胡青牛的身份讓他沒有落座的資格。
他胡青牛只不過是一介奴仆。
奴仆,就該有奴仆的樣子。
如此表現,自然是再度吸引了客棧里不少人的注意力。
一介翩翩少年,在加上一個看樣子明顯乃是奴仆的中年男子,這一大一小讓人不由得去揣測他們的身份。
很快。
小二便拿上了他們客棧最好的酒水。
女兒紅。
行走江湖,江湖人不是喝那燒喉嚨的燒刀子,便是這女兒紅。
酒壇掀開,頓時一股酒香便已經撲鼻而來。
這好酒
站在身后的胡青牛嗅到了這股酒香,發現其之醇之香,讓他心中不由贊嘆,這是一壇足有十年以上年份的女兒紅。能熟悉這酒,倒不是說胡青牛是一個好酒之人,而是他本身便是一介醫生。
酒與醫,很多時候是分不開的。
相反。
岳緣卻是眉頭隱隱一皺。
他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這店小二為自己擺開酒杯,望著對方往酒杯里添滿了女兒紅,同時還在喋喋不休的訴說著客棧里的女兒紅會有多好,在方圓百里是有多么的出名。
說到一半的時候,店小二終于發現了眼前這貴公子的神情,聲音戛然而止,愕然道“怎么公子,這女兒紅有問題”
“”
胡青牛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回來,難不成
面對店小二的詫異,岳緣沒有回話。
反而是直接端起了這酒杯,低頭淺飲了一口。
在店小二與胡青牛兩人的注視下,只見岳緣咂了咂嘴,道“這毒不怎么樣啊,雖是無形,卻仍有味”
“毒入酒水,味道已變,倒是浪費了這一壇女兒紅。”
“唔,不及格”
話語落下,店小二與胡青牛兩人面色不約而同大變。
與店小二的懵然驚恐不同,胡青牛更是直接出聲了“毒難道是五毒教的人已經到了這不可能”
只是這話不過出口半截,剩下的言語便被胡青牛給生生的否了回去,這他們才從華山下來不久,五毒在怎么快也沒有迅速。隨即,胡青牛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已然陷入了驚恐后怕之狀“等等,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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