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是一個有眼力勁的人,當珍珠落入懷中被她接到的時候,老鴇便已經瞧出了這珍珠的來歷不凡。看珍珠的模樣,圓潤無比,毫無瑕疵,這壓根兒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哪怕是一些富貴商賈,達官貴人,亦很少這樣將這種類型的珍珠丟垃圾一樣的甩出去。
因為這珍珠是貢品。
這西貝貨公子的來歷眨眼間老鴇在心底已經將對方的身份揣測出了大半,要知道當初玄冥二老可是這里的常客了。
當然,有錢自然是好說話。
面對錦衣少年的吩咐,老鴇很快便進行了安排。唯一讓老鴇為難的地方是“只是公子,這花魁嘛”
“嗯”
一聲輕哼,錦衣少年斜視的眼神頓時將老鴇未說完的話給生生的嚇的吞了回去。
老鴇看得出這人若是不滿意,對方只怕會殺人。
與此同時。
飄香樓深處。
一處房間,這里正是花魁所在的閨房。
作為飄香樓花魁在大都的名氣自然是屈一指,尤其是在那些達官貴人與書生商賈的眼中。反倒是在江湖人中并沒有什么名氣。這個花魁,在許多人的眼中十分的神秘。
除非有必要的時候露上那么一面外,其他的時候,這個花魁都會藏身自己的閨房,很少出來。哪怕有人投擲萬金,也不過只是讓花魁出來隨意的撫琴一曲便作罷。
至少
自飄香樓的花魁現身后,就從沒有人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由此可見這花魁之傲。
當然,也有人想要過強行硬來,甚至做采花之賊,只可惜有這種心思并將之付諸于行的人都已經消失無蹤。自此之后,在也沒有人想要亂來了。前來的客人,一般情況下都會規規矩矩。
只是那些外面尋花魁之名而來的人們卻萬萬沒有料到此刻他們心中的女神正以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方式在閨房里陪人嬉戲著。
閨房里。
輕紗曼舞。
裙擺飄揚中,房間中盡顯一派粉色曖昧。
“來”
一道溫柔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開來。伴隨著聲音的是一只伸出來的手,一手握住那放在桌子上的白玉酒壺,將其提了起來。
“”
面對對方的招呼聲,花魁的神情顯得極為的委屈,眼眸深處此刻已經是濕潤如水,貝齒更是緊緊的咬著下嘴唇,在玉唇上咬出一道月牙痕跡。可是,哪怕她在不忿,在委屈,面對來人卻也只能苦苦忍受。
瞧著這花魁姑娘委屈的神情,人影的表情更顯欣喜。
一把強行拉過對方的玉手,將其扯向了自己的懷中,然后攬過對方的蛇腰,強硬道“來,小嘴兒張開”
迎著眼前人的目光,花魁只能雙眼微閉,玉唇輕啟。
可是這樣,對方還是不滿足。
“睜開眼,看著我”
一句話吩咐出口后,便在花魁的委屈目光中,用口咬住壺嘴灌了一口酒后,就那么懷抱著花魁,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隨后,嘴唇輕開一條縫隙,頓時嘴里的酒水化作一條晶瑩的水線直接落向了花魁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