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成為你和葉城主關系當中的調劑嗎”
花滿樓側目,即便看不見,但依然能夠準確地把握到容白的位置。
一字一句,十分清楚,但在提起葉孤城的時候,依然沒有用“未婚夫婿”來代稱而是,遲疑了一下換做“葉城主”。
“你很優秀,很多人愛你,小白。”
花滿樓抿唇。
“我心悅你,你心里十分清楚。”
“你不是非我不可,又或者說,你只是習慣了,我的存在又或者說你現在覺得無聊了小白,我是心悅你,但我亦有自己的底線。”
占有欲在火山噴發的那一瞬間,格外的洶涌。
他也曾經想過是不是也要招式百出,來爭得一席之地,強取豪奪地將人留在自己身邊。
但小白喜歡葉孤城。
他已經沒有辦法爭了。
他做不出明知容白有心上人,有婚約,即將完婚之時,將人留在自己身邊。
容白聽著忍不住唇角的笑意,鮮艷的朱唇嬌艷欲滴。
殺了霍休,讓她明白從前的天,她究竟想得有多么的渺小。
而如今她氣色絕佳,眼神之中閃爍的凈是十拿九穩。
她沒有再故意做出哭泣示弱的樣子,而是笑著出聲,伸手勾住花滿樓的腰帶讓他只能被動地靠近自己。
“花滿樓,花公子,從前我跟你說過,我已有婚約。”
她沉吟一聲。
“如今我要跟你說,我和葉孤城再沒有半分關系。”
“在他和西門吹雪約定月圓之夜決戰之時,我們的婚約已經取消了。”
“他心知肚明。”
一場勝利的戰利品是她。
葉孤城想要一箭雙雕,勝敗都有他的說法,贏了光明正大的殺死情敵西門吹雪,幫助南王世子獲得皇位。
輸了也能讓她身上永遠背負著葉孤城的名字。
但容白并不愿意。
一場賭局之中的戰利品不只要站在賭桌之上,而是站在下賭注的地方成為一個玩家。
在花滿樓看不到的視角,脖頸之間裹著柔軟皮毛的容白顯得格外柔軟,眉眼彎彎,眼眸之中在望向他的時候,亦有幾分溫柔。
眼眸之中含著情態,只輕輕一看都是勾魂攝魄。
“花公子,現在我想問你,你的回答是依舊只是“不嫌棄”還是”
另一個選擇被止于唇齒之間。
容白的唇十分漂亮,吸食了血液之后,又格外的透露出幾分艷麗。
花滿樓看不見她的唇究竟有多好看。
但是此刻,他卻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這個唇究竟有多么的柔軟與飽滿。
勾著他腰帶的那只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悄然滑落。
但此刻早就已經不需要。
他自己送上門。
只需容白一個理由。
就不需要別的思考。
一朵花的養分她要骨和血肉。
但她也需要充足的陽光,肥沃的土壤,還有愛。
國舅爺的那盆花還沒有到京城就已經不翼而飛。
江湖之上各個勢力還沒有來得及驚嘆,就接著收到了青衣樓被朝廷查處,霍休已死兩件大事。
比起后來的兩件事事關江湖眾人,國舅爺那件事造成了一個陪襯,偶爾能談幾句卻和江湖之人沒有什么大的影響。
朝廷想要整治江湖,而六扇門的那些朝廷鷹犬已經開始了他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