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是”顯然帶著封神榜下界的姜子牙比廣成子有腦子多了,使勁攥著他的衣袖不讓他動作,也好讓廣成子有時間分析明白其中厲害。
“截教余孽。”這話是給姜子牙說的。
可姜子牙目的并不是讓廣成子給他指點,而是想讓廣成子分析不論是是什么身份,現在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這里,都已經不是昔日可以直接打死的時候了。
可廣成子哪里懂這種苦心,他連姜子牙這個道法低的都不想搭理,冷笑一聲拽出袖子來,朝著小白冷哼道“你們截教弟子都是一些蠢物,你那大師兄也覺得截教丟臉,直接臨陣去了西方教。”
“對了,大師兄叛逃的時候怎么沒有連你一起帶上”
“恐怕你這孽畜去了西方那邊也不要你,畢竟濕生卵化之徒,又沒有一教首徒的零星名分,要了也是無用。”
小白亭亭站起身來,迎著那正對著他的劍刃一步一步的走去。
元始天尊跟她講完那些奇怪的話之后就將她帶進了玉虛宮主殿之內,他像是人族孩童把玩一個新鮮的玩具一般充滿著新鮮感的一點點有手指摩挲著她的唇。
后來又要摩挲她的臉頰,還勾起了她的耳墜子玩了一下。
她想要說話又被施了禁言咒,沒過多久又匆匆的離開,對著她囑咐了幾句解開禁言咒就走了。
好在,廣成子來了。
她想,以前同住昆侖山的時候只覺得他挺有傲氣的,沒覺得這么討厭,現在看著他就討厭的不像話。
“廣成子師兄”她淺笑盈盈,只叫完這個名字,就聽著廣成子氣急敗壞的打斷“我可沒有你這么獸身人言的師妹。”
小白也不生氣,她要是生氣也不對著廣成子生。
畢竟來來回回這些闡教弟子也就會罵這一句了。
迎面對上那個劍刃,正好抵著她的脖頸之間,雖說是后天煉制的靈寶,但她沒有防備,若廣成子有心直接中她名門也會讓她受傷,但小白好似毫無畏懼一樣。
“你說我師兄叛教師迷途知返,可我聽說闡教十二仙之中,慈航、普賢、文殊,都跟我師兄走了。”
美人脖頸纖長,肌膚嬌嫩的如同剛折下來的細柳,垂眸望了一眼她和廣成子兵器的距離,迎著笑直接贏了上去。
嚇得怒氣沖沖的廣成子下意識收回劍刃,又聽著她接著說“那這是不是說明他們個也是迷途知返啊”
“畢竟昔日昆侖山上,可只知教首徒多寶大法師,哪里知道你廣成子呢”
她嬌艷的唇瓣鮮紅如血,吐出來的卻都是一個個比刀劍還要鋒利的話語。
廣成子只覺得這話一說出口比硬生生削去頂上花還要讓他難受,只知多寶不知廣成子是他永遠的痛。
那多寶鼠,一窩一窩的生出來的血肉獸形,臨陣不與師父同門同生共死,卻還能騙他的同門離開憑什么
教分家,如今這般田地了還有勾引著別人追隨他的能耐。
“孽畜,看我今日不殺了你。”
眼見著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姜子牙也不敢繼續裝死,哪怕是冒著徹底得罪廣成子的風險,他也不愿意眼睜睜的看著廣成子在師父的宮殿之內造了殺孽。
雖說他未曾在封神一戰之中見過這位,但從話語之中也能夠聽出來是截教余孽。
若是真看不慣,大可以私下來,何必要在這里鬧大了。
眼見著姜子牙一身功德金光擋在自己面前,小白輕嘖一聲暗道了一身沒意思。
她的心,她的頭,她的每一寸都疼的像是挖開了一道碩大的口子,她急于尋找故人找到從前的感覺,卻又只能從故人身上一遍遍確認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嘖,現在的闡教首徒連一個外門弟子都可以被攔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