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開始就是他的弟子,他們一開始就如此親吻。
那么,容白肚腹之中一直用他本源之力在養育的孩子,是不是就是他的孩子
恨自己來遲。
可還覺得不夠。
究竟是哪里不夠。
元始覺得匪夷所思,抱著容白的力道也越發的用力。
容白被侵占了所有的呼吸,舌尖都被勾住,徹底的失去了掌控。
她總覺得,師父是要將她的唇舌一起吞吃入腹。
不自覺的氤氳出了眼中霧氣,喉嚨中發出來的微弱嗚咽聲作為抵抗的聲音可以忽略不計。
而這種聲音,無疑成為了烈火烹油,讓元始越發不滿足。
待了許久,成了容白的極限,他這才松開。
“待結束了,我便立刻回來。”
嫣紅的唇已經變成了重力碾壓之下的濃稠顏料,銀白雪地之中最美麗的艷色。
她點點頭,眼中霧氣漸濃,依依不舍的看著元始離開,指尖貪婪的蹭著元始獨有的溫度。
而后,白鶴青鸞先行,元始這才離開玉虛宮中。
等著元始的依仗已經消失在眼前,容白眼中濃厚的淚意這才消弭,眼中的肅穆與冷冽若叫其他生靈見了定會以為與剛才癡纏的并非同一人。
容白知曉玉虛宮之中若是元始先要看,那便處處是他的耳目。
也就未曾多言,從宮殿之中緩緩走入山下老林里,做出因為他的離開而百無聊賴的樣子。
她獨自坐在老林深處的石桌旁,周圍一簇一簇的青綠花草開的爛漫,卻無任何活物走獸,就連這些珍貴的奇珍草木也都是未曾誕生靈智。
師父不愿意讓她和旁的生靈在一處,覺得那些生靈都會沒有眼色的打擾他們。
現在元始離開了玉虛宮,整個碩大的道場之中,只有她一人有靈智。
光潔的石桌桌案上,上頭放置著后天靈寶一樣的博喻,被容白弄成了花盆的樣式。
里邊埋著的,是她在兜率宮撿回來的花種。
至今沒有發芽。
她剛剛度過大羅金仙的雷劫。
她的修為因為每日元始注入的本源之力,在短短這么些時間之內再一次回到了大羅金仙修為。
每一次的雷劫對她來說都是一個尋常之事。
師父擔心她受傷,所以每一次都會有專門的法寶來幫她度過雷劫。
等到了大羅金仙雷劫的時候,師父已經徹底的將他的伴生法器玉如意給了她。
這樣的修煉速度,以三清本源之力灌溉;
這樣的通暢雷劫,以無數先天法寶任她取用。
這應該是天底下最幸運之事。
可容白卻覺得不對的地方有些多。
不只是她不愿意用法寶過雷劫而是因為或許本源之力吸收的太多,被天道偏愛的三清在修煉之路上本就應該通順。
她對于闡教的心法并為有多么深刻的認知。
她學著,吸收著。
可也緊緊就是如此了。
她覺得是不對的。
若真是天地高低早就已經注定,那她一只凡兔修煉到這個地步,豈不已經是大過。
可她之前每每問起師父,師父都說她與別的不同。
哪里不同。
因為被師父喜歡所以不同嗎
在問之后,師父便問她喜不喜歡人生果樹。
她隱隱察覺,但凡自己說一句喜歡,或許她的圣人師父會立刻十分開心的幫她換一個軀體。
哪怕說起來匪夷所思,但若是他的師父來做,一定可以,并且可以做到。
至此,容白便不愿意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