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還有更大的蜘蛛它出現過嗎”
林望搖頭“我沒見過。”
徐昭繼續詢問“旅游團的人都死了”
林望迷茫“我不認識他們,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第二天清晨,趙春紅跑來旅館放聲大罵,連徐昭都受到牽連,林望卻沒有傷心難過,反而因為徐昭相信他說的話露出笑容,就算被趙春紅捏著耳朵都不服軟。
徐昭等趙春紅罵完離開,朝著公廁走去,擺脫鎮子居民仇恨憤怒的眼神,她沿著公廁后面的小道走向茅草屋。
破敗的茅草屋。
沒有人敢經過這里,連眼神都不敢落向此地。
白日明亮陽光照耀下,茅草屋外的草木覆蓋粘稠的蛛絲,如同湖底瘋長的霉菌,放眼望去,瑩白蛛絲纏滿所有能夠纏滿的地方,場面詭異恐怖。
屋頂破開大洞。
少年痛苦靠著墻壁。
下半身是猙獰恐怖的蜘蛛步足和碩大的后肚子。
陽光滲透屋頂縫隙落在少年柔軟的發頂、精致的面頰、蒼白單薄的胸膛,和發著瑩藍色光點的步足。
昔日倍感溫暖親切的陽光,在此刻以烈火般難以忍受的灼熱撩在他的薄薄的肉皮上,被陽光觸碰到的地方立刻凸起麻癢的水泡,那具在黑暗里顯得瘦肉的人類骨架,在此刻再添幾道猙獰疤痕。
有些早已經結痂發黑。有些卻還冒著涓涓血泡。
少年目光空洞,柔軟的碎發被痛苦的汗水打濕,緊貼在額頭,露出兩顆烏黑渾圓的眼珠,四只眼睛同樣的沒有感情,仿佛一顆石頭、一根枯木、一汪死水
餓。
很餓。
非常餓。
聞到食物的香味。
那股香味越靠越近。
最后停留,遙遠地觀望。
再走近些。
再走近些。
少年轉動頭顱,緊緊盯著緊閉的木門。
捕食的本能占據上風。
他扶墻站直,最前面的步足往前邁,卻滯留原地。
他茫然。
脖頸和手腕處綁縛著蛛絲。
把他牢牢固定在墻角。
可是為什么
心底深處有聲音在喊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他們都該去死
吱嘎聲響起。
有人背光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