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的眼睛里仿佛盛著瑩潤的水珠,那顆顆水珠慢慢凝聚成水霧,籠罩著他的眼瞳。他知道徐昭的心最軟,最受不了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果然,她的眉頭皺起來,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林樾暗暗罵自己卑鄙,眼里的水花卻越聚越多,終于凝聚成淚珠沿著眼眶滑落。
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人哭起來,還是那種無聲的抽噎,徐昭就不好意思和他解釋她的意思不是他想的那樣,她只是想要告訴他,男女有別,平常涂涂藥就算了,她她都把衣服脫了,月要部是多么敏感的位置,他怎么說碰就碰呢還是用嘴巴,還有,還有那里
徐昭覺得自己的大腦都要被林樾攪和亂了,她現在竟然覺得,反正她已經被毒液麻痹神經,感受不到舔舐的感覺,就算讓他用唾液處理傷口又怎樣呢
這樣的想法只是出現一瞬間門,很快被徐昭否決。
不能再妥協。
就像現在的情況,有時候林樾用眼巴巴的眼神望著她,請求她到網兜里休息,她都不太好嚴詞拒絕。
畢竟之前可以睡,為什么現在不可以
徐昭還是不能動,她覺得林樾的毒液變強了。
她苦口婆心地說“我沒有那樣想,只是,我們倆這樣我們倆這樣,”林樾向她投來懵懂的眼神,她心一橫,直言道“男女有別,我穿著衣服還好,沒穿衣服,你給我上藥,感覺很怪好吧,是害羞。”
林樾動作頓了頓,重復道“害羞嘛”
徐昭點頭“對害羞”
“你原來是這樣想的,”眼淚本來就是裝的,林樾用手背擦去,水淋過的眼睛黑亮亮的,他的面上露出笑弧“是我考慮不周到。”
徐昭安慰他“關心則亂,好啦,你休息去吧”話堵在喉嚨里。
林樾直接伸手,扯落周圍的蛛絲,手指翻飛,幾秒鐘的功夫,一塊堪比精美綢緞的蛛絲巾帕搭在掌心,他揚起手臂,遮住眼睛和額頭,在腦后系了結。
“這樣就好了。”
徐昭還能再說什么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了,她茫然地注視著草屋的頂部,看到雜亂鋪展的茅草,就像她此刻的大腦,亂成一鍋粥林樾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遮住眼睛的林樾,就像是得到尚方寶劍,將徐昭平展到床上,不僅處理好她的傷口。接下來,又用鐵鍋燒了熱水,沾濕毛巾,把徐昭傷口周圍的臟污擦干凈。
最后,換了干凈的毛巾,擦干凈她的臉。
做完這一切,徐昭已經在自我催眠中睡過去。
林樾把毛巾扔到水里,用剩下的水把自己洗干凈,托著腮坐到她的床邊。,,